刺來,後來方知她就是看不慣張皇后選的人,自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那時候沈宜秋不明白,在賢妃宮裡受了委屈,回去也不敢與太子傾吐,生怕叫人說她挑唆母子情分,只能默默憋在心裡,日積月累。
如今她卻沒有這些顧忌了,尉遲越護短,見新婚的妻室對母親不敬,自然越發嫌惡。
正盤算著,輦車已在仙居殿前停下。
兩人到得殿中,只見賢妃繃著一張臉,彷彿上了一層漿。
尉遲越見生母這模樣,心裡便是咯噔一下,心道幸好他陪沈氏同來,不得已時還能從中斡旋一二。
沈宜秋若無其事地上前拜見,又奉上女紅——這自然是吩咐婢子們做的,普普通通的壽字香囊,橫豎都要被嫌棄,何苦費那功夫。
果然,郭賢妃接過來便交給宮人,不置一詞,只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便算收下了。
她叫宮人奉茶,吩咐完便又一言不發,只是沉著臉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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