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父子團聚。”
趙長白到這時似乎才意識到他們並不是嚇唬他,這一切也不是噩夢,而是千真萬確的現實。
桓煊從石臺上拿起一套長針,淡淡道:“聽聞趙世子精通針灸之術,孤正好向你討教討教。”
他一邊說,一邊抽出針,一一刺進他的幾處大穴:“聽說如此一來,不管怎麼受折磨,人都不會疼暈過去。”
趙清暉終於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他的臉色變得比石牆還要灰敗,整個人篩糠似地抖起來,涕淚似大雨滂沱。
從來都是他砍別人的手腳,自己的手腳被砍,那滋味自然不會太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