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些刺疼,又有些麻癢。
耳邊是男人寒冷的聲音:“疼?”
隨隨點點頭。
“忍著。”男人語氣淡淡, 目中卻隱隱有赤色,彷彿弄疼她是一件愉快的事。
淚光很快矇住了她的雙眼。
天地好似都被雨水浸透,被雨水灌滿,被雨水淹沒。
屋外的風雨漸漸停歇, 屋內的風聲雨勢卻愈演愈烈。
她咬著嘴唇, 伏在他肩頭無聲地抽泣,眼淚像春夜的露水, 洇溼他整齊完好的衣衫。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風濤一聲怒吼, 雨勢陡然收歇。
隨隨幾乎死了一回,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喘著氣,久久不能平復下來。
桓煊用火折點起一盞油燈, 火光投下, 光潤肌膚如漫天霞光暉影,飛花點點,有種邪惡的豔麗悽靡。
他生出股莫名的滿足感來。
隨隨緩過勁來,軟綿綿地坐起身, 開始整理衣衫。
桓煊道:“要回棲霞館?”
隨隨點點頭,她都快餓暈了,一下午沒吃到點心,還錯過了用膳的時辰,她現在只想回自己院子洗個澡,吃點熱飯熱菜。
桓煊道:“就在這裡用膳吧。”
頓了頓,撇開視線:“省得來回走。”
隨隨霧濛濛的眼眸裡滿是驚愕,這是還沒折騰夠?
桓煊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只能歸咎於這獵戶女生得太好,每一處都甚合他心意,而且沒有扭捏作態,沒有欲拒還迎,與他契合得彷彿卯榫,令他一沾上便欲罷不能。
每次滿足只能維持片刻,立即就想要更多。
他拿開她的手,將她下裳掀開看了一眼:“明日叫府裡送點消腫化淤的藥膏來。”
隨隨剛鬆了一口氣,冷不防又是一疼。
“今晚只好先忍著了。”桓煊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