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冷笑了一聲,那僕役忙不迭地磕頭:“小人這就去……”
說罷麻溜地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牙子便輕手輕腳推開院門,鬼鬼祟祟地閃身進了庭中,卻見整個院子裡黑燈瞎火。
兩人做的本是偏門買賣,戒備之心甚重,直覺事有蹊蹺,正欲退出去,忽覺背後響起呼呼風聲,沒等兩人回過身來,後腦勺上一人捱了一記悶棍,軟軟地倒了下來。
尉遲越從門背後走出來,取出繩索,三下五除二將兩人五花大綁起來。
做完這些,他立即從廊下水缸裡舀了一大瓢水,將雙手搓洗乾淨,這才去叫尉遲淵、牛二郎與眾侍衛來。
兩個人牙子捱了悶棍暈死過去,正不知發著什麼大夢,被人一桶涼水潑下去,一個激靈醒過來,睜眼一瞧,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叫人綁成了角黍,而他們瞄上的那幾頭肥羊正高坐堂上,居高臨下地冷眼瞧著他們。
兩人知道自己著了道兒,勃然大怒,沒口地嚷嚷:“爾等可知耶耶是什麼人?曹使君的威名爾等可曾聽過?耶耶我便是替曹使君辦差的……”
太子抱著胳膊,冷冷地一挑下頜,賈八會意,對餘人道:“別打臉。”
兩個人牙一愣,不過很快便明白過來,“別打臉”的意思就是除了臉之外所有地方都得打。
這些侍衛武藝高強,力道拿捏得極準,不一會兒,兩人周身幾乎沒有一塊好肉,疼得滿地打滾,但卻沒有傷筋動骨。
兩人這才知道遇上硬茬了,這樣的“手藝”,絕不是一般長隨能有的,這夥人不是官便是盜,若是官,定是他們惹不起的高官,若是盜,也必是江洋大盜。
他們癱軟在地上,將死的魚一般張著嘴喘氣,已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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