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掙著，很快她的胳膊就感覺不到疼了，意識越來越模糊。
“靈靈，你還好麼？”北宸道君在簾外問。
沒有回答。
“靈靈，若是無事便回答我一聲。”他越發焦急，提高了嗓音。
簾內傳出一聲迷迷糊糊的輕哼。
北宸道君掙扎了一下，實在擔心她出事，咬咬牙掀開簾子：“抱歉，請恕在下失禮……”
榻上的女子瑟縮成一團，劇烈地顫抖著。
北宸握住她肩頭輕輕把她翻過來，卻見她雙頰酡紅，又長又翹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嘴唇被她咬破了皮，鮮血把唇瓣染得殷紅。
修士本來就不怎麼在意男女大防，何況是生死攸關的時候。
北宸道君沒有遲疑太久，取出一方素帕矇住自己雙眼，便俯下身將她抱起。
戚靈靈已經意識不清，眼睛也睜不開，卻還是用最後一絲力氣抗拒他，口中喃喃：“不是……”
“不是什麼？”
戚靈靈吸了一口氣，搖搖頭：“不是……小師弟……”氣味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