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便換個嬤嬤知道的問罷,江娘子腹中的可是譚府君的骨肉?”
馮嬤嬤心驚肉跳,整個人都打起擺子來,連尊卑都顧不得,破口罵道:“怎的不是!好沒道理的小郎君!紅口白牙汙人清白,要是讓府君知道了看不治你的罪!”
杜蘅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我就這麼白問一句,誰來也治不了我的罪,倒是殺人償命,自古以來便是常法,嬤嬤你說是不是?”
“劉郎讓我帶句話,讓問問你家娘子,他在流霜亭等她等得好苦,怎麼遲遲不見她來?”
馮嬤嬤嚇得說不出話來。
董曉悅忍不住給杜蘅豎了個拇指,杜蘅得意地挑了挑嘴角。
“哦對了,劉郎還有句話是要問你馮嬤嬤的,他說,”杜衡一邊說一邊向馮嬤嬤步步逼近,“他和你相識一場,從未虧待過你,為何你要合著別人……”
杜蘅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突然提高聲音:“害他性命?”
馮嬤嬤嚇得一個趔趄,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眼淚開了閘似地流出來:“我沒害他……我沒想害他!”
“噫,”杜蘅一臉困惑,對著的馮嬤嬤身後道:“劉公子,她說不是她,可是你弄錯了?”
“……”董曉悅撫了撫額頭,“你悠著點,別把人嚇出個三長兩短。”
杜蘅朝她擠擠眼。
馮嬤嬤一聽這話嚇得屁滾尿流,對著空氣一個勁搖頭:“不是我不是我!你去找府君!去找府君!”
“你這刁奴,竟敢誣陷府君?信不信我立即抓你去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