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央,一地碎玻璃渣,一少女手裡提著半截啤酒瓶,腳下踩著一男的脖子,那男的頭被砸破了,正流血。
陳星凡幾個當即傻了眼。
許罌冷笑:
“我男人的名字你tm也配提?”
“傻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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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後好酒吧的事出來,已經凌晨一點多。他們常去的都是朋友的酒吧,出點小打小鬧善後很容易。
路燈昏黃,江邊的欄杆,許罌幾個或坐或站,旁邊歪歪咧咧橫豎著些啤酒瓶,夜風吹散一些煙味。
“小罌你可以啊,下手那麼狠!”江寰跟許罌幹了個瓶,“以前我還不相信你當過年級老大,這回跪服!”
許罌瞟他一眼,嘁了一聲。“可閉嘴吧,又不是什麼好光彩的……幼稚死了。”
陳星凡胳膊搭在許罌肩膀上:“原來咱們虐草無數的薄情罌粟花,寵起男友來這麼給力啊!”
許罌喝了一口啤酒,似笑非笑,漂亮嫵媚。
“你跟顧星沉在一起之後跟咱們玩兒得都少了。整天陪他不膩?”
許罌隨口說:“不啊。”
其實會。
但她不想讓他一個人,就儘可能多在他身邊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