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不解,柴夏一直是低調的人,按照柴夏的性子,談戀愛這種事情,她應該不會讓人知道,可是,這次卻讓大夥都知道了。
梁俊問:“老闆,你真的和江氏江董在交往?”
柴夏:“你在懷疑什麼?”
梁俊:“你是不是又在謀劃什麼?”
柴夏抬眸看向梁俊:“符安近沒抓到東宇,她一定會全力讓符啟重救申嫻如,也許會用極端的方式,可能符啟重會妥協,動用物力財力把申嫻如扒出來。但是,現在我和江氏聯合了,他肯定不會真心真意犧牲利益去走打通關係救申嫻如。”
果不其然,符安近在符啟重的辦公室內,哭著指責:“爸!我是你的親生女兒,申嫻如我的親媽,她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數日,你連問也不問一聲,她這麼些不說對你的心意,光她從柴氏轉給你的那些錢,夠不夠你救她一次的!”
符安近哭的傷心,她想透過柴東宇逼柴夏讓步,結果無功而返,又落了把柄在柴夏手中。
符啟重思忖,不作聲。
“爸!”符安近喊。
符啟重面色為難:“不是我不救,只是……”
符安近一把衝向桌上,拽出一把剪刀,放到自己脖頸上:“爸,你去不去救我媽?去不去救?不救我就在這裡捅死自己。”
“安近,你別別,別衝動。”符啟重連忙哄著:“我去救,去救還不行嗎?”
符安近這才稍稍鬆懈。
符啟重嘆了一口氣:“你爸我現在傾盡所能去花錢,找關係,走後門。但是,你要知道柴夏的厲害,若是中途有個紕漏,柴夏使把力,說不定連你爸我也搭上。”
“不會的,爸你那麼厲害。”
符啟重灌可憐:“你爸我要厲害,就不至於被柴夏打的無還手之力。”
聞言,符安近更恨柴夏了。
終於安撫住符安近,符啟重從辦公室出來,立刻冷著臉對助理說:“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你一句都不能實行!”
助理一愣:“可是你剛才明明已經答應符小姐……”
符啟重:“住嘴!申嫻如自作自受,現在柴夏和江景為綁了一起,我再浪費資源,欠他人人情地救申嫻如,且不說我能不能救得下她,但我為了她,要耗費多少關係,你看看她犯的事兒,偷稅漏稅、傷害他人身體健康、還有欠債不還、侵犯他人著作權等等,牽涉面如此之廣,是我能一個個打點的嗎?萬一,柴夏這時候給我迎頭一擊,aj集團就敗了!”
助理思考了一會兒:“那符小姐那邊怎麼糊過去?”
符啟重:“我們先假意忙碌,等到申嫻如判刑之後,把所有原因都推在柴夏身上,都是柴夏在使壞,她一定就信了。”
助理暗暗罵道,符啟重真是夠陰損,和自己女人自己女兒還玩心機,真是……豬狗都比他高貴。
符啟重轉頭看向賞心悅目,賞心悅目中梁俊同柴夏正在交談。
梁俊:“所以,申嫻如這個牢她是坐定了。”
柴夏平靜回答:“坐定了。”
“那符安近會恨符啟重嗎?”
柴夏:“不會,她會更恨我。她寧願相信我是背後的推手,也不會相信是符啟重。”
“她冤枉你了。”
“越冤枉越好。”柴夏忽而一笑,笑的自信篤定,轉而和梁俊說:“現在你們可以著手男士護理這一塊。”
梁俊:“那產品方面?”
柴夏想了想:“你們先做一下市場調查,給我結果。卡桑德拉需要精心護理,所以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你多操心一點。”
梁俊:“好的。”
當天下午,柴夏沒有去江景為那裡,只是發了條資訊:“今天很忙,暫時無法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