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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臣搖頭,往他身後看了眼:“你在洗東西?”
“……咳,嗯,是啊。”
顧懷瑜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昨晚太熱出了汗,衣服後背都溼了,穿著不舒服。”
溫臣沒覺得昨晚熱,他嗯了一聲,低頭就要繞開他去陽臺。
顧懷瑜這才看見他手裡拿的衣服。
“等等。”他及時撐住他肩膀,語氣充滿不贊同:“又要去洗澡?”
溫臣看眼手上剛換下來準備拿去洗的睡衣,再看看顧懷瑜擰起的眉心。
沉默兩秒,緩緩點頭:“嗯,昨晚太熱,出了點汗,不洗會不舒服。”
“溫臣同學,我勸你最好乖一點。”
顧懷瑜握著他的肩膀將他轉了半圈,推著他重新回到宿舍:“省心的小朋友才有糖吃,知道嗎?”
溫臣失笑,反手揉了揉顧懷瑜的頭髮:“沒大沒小。”
他比顧懷瑜大一歲,溫臣挑了挑眉:“阿瑜,叫哥哥。”
忽然,顧懷瑜猝不及防地想起昨晚那個旖旎的夢境。
夢裡,溫臣一聲聲地喚他“阿瑜”,而他勾著溫臣的腰,眼尾泛紅,叫他“哥哥”……
顧懷瑜連忙打住,實在是太荒唐了,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那可是跟謫仙似的溫臣,而且他們兩個還都是男人……雖然顧懷瑜並不排斥同性,但他自認是個直男,怎麼可能會對會長大人動大逆不道的心思。
顧懷瑜清了清嗓子,不敢再去看溫臣的眼睛。“我才不叫,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他不叫,溫臣也不勉強,畢竟日後有的是機會。
顧懷瑜敲了敲眉心,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趕了出去,轉移話題:“你今天沒課?”
“嗯。”
顧懷瑜默了,他今天滿課,如果把溫臣一個人留在宿舍,溫臣一定會偷摸的洗澡。
他拿過溫臣手裡的衣服,笑著說:“那就陪我去上課吧。”
顧懷瑜不是第一次帶溫臣上課,班上的同學都已經習慣了。
班長見到顧懷瑜和溫臣坐在後排,拿著書,坐到顧懷瑜的另一邊,隔著顧懷瑜,對溫臣說:“會長,你的傷怎麼樣?”
聞聲,溫臣側過頭,看了班長一眼,淡淡的說:“一點小傷,多謝關心。”
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班裡的女生頻頻回頭看向後排的幾人,時不時露出曖昧又興奮的笑容。
顧懷瑜覺得莫名,“他們今天怎麼了?”
溫臣也不知道。
這時,坐在一旁的班長興沖沖的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新一輪的校花校草投票截止,你是校草。”
班長指了一下顧懷瑜,接著又指向他旁邊的溫臣,頗有些幸災樂禍:“會長,是校花。”
顧懷瑜眨了眨眼睛,有些反應遲鈍:“搞錯了吧?會長大人怎麼可能是校花?”
他不信,班長就把手機遞了過來:“你自己看。”
顧懷瑜的視線落在手機螢幕上面,果然看到了溫臣的照片高居榜首。
他的照片只是普普通通的證件照,照片中,少年眉眼溫和,卻莫名清冷疏離。
身上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衫,相貌精緻地像精心勾勒的工筆畫。
顧懷瑜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他覺得,他的會長大人和其他女生比起來,確實是名副其實的“校花”。
指尖滑動,顧懷瑜忽然看到底下學生的評論。
“一直都覺得溫臣會長跟謫仙似的,現在一看,發現居然把所有的女生都比了下去。”
“溫臣會長yyds,會長缺女朋友嗎?老公!我可以!”
“+1,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