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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垂枝,玉鉤紗幕,雙雙羅帶解。
少年攻城略地的吻如狂風驟雨,掠奪殷晴所有的呼吸,燕歸難以自拔,心頭如有火灼,慾壑難填,只能拼命的去汲取她的溫度,她的氣息,與她口中的瓊漿玉露。
燕歸吻得兇狠,近乎啃噬,尖齒用力,將她柔嫩香舌咬傷,香甜甘美的鮮血瀰漫在彼此的口齒之間,又被他貪得無厭地吞食入腹。
然而一個吻怎能夠消減滿身慾火?
直直吻得殷晴雙唇紅腫,齒痕深深,也未能澆滅少年心火,反而愈演愈烈。
燕歸眼底血絲密佈,額上熱汗涔涔,身上一陣陣猶如萬蟲噬齧的痛苦,擁住殷晴的雙手青筋暴起。
這還不夠。
他被這一股來勢洶洶的慾火折磨目眥欲裂,頭痛難忍,理智山崩地裂,唯有緊緊擁住她微涼如山澗美玉的身體,才能換得一絲清明。
燕歸深吸一口氣,他眼底腥紅,用近乎懇求地低啞嗓音對殷晴說:“殷晴,你幫幫我…我快難受死了。”
殷晴被他死死抱住,任憑她怎麼用力推他,竟是分毫不能挪動,燕歸太不尋常了,就像突然躁動發狂了一樣,渾身燙如火石,熱汗淋漓。
少年濃烈的冷香隨著汗珠滾落,亦沁入鼻腔。
“燕歸…你好燙啊,你是不是染上風寒了?”殷晴欲探手撫他額心。
少年急躁難耐,都什麼時候還有空跟他說這些,他都要瘋了。
燕歸心急如焚,乾脆捉住她不停推搡的一隻手,往下一拽,生生按在那鐵杵長槍之上,燙得驚人的溫度令殷晴大吃一驚。
原本以為燕歸已是夠燙,不料下頭愈加滾燙,簡直觸之灼手,與之相較,她一雙柔荑似是冰肌瑩潤。
僅是按上,少年便滿足喟嘆,喉嚨滾動:“殷晴…你多摸幾下——”
或是醫者仁心,殷晴見他難受至極,心生一絲不忍。
也隨之聽他所言,上下撫弄揉捏,有過上回經驗,殷晴將一雙玉嫩小手圈成圓心,將那火熱肉根包裹其中,來回滑動,甚至聰慧至極,舉一反三在那肉冠處輕輕捏動一番,少年低低哼卿幾聲,幾滴晶瑩汗珠沿著鋒利的下頜線淌下。
“殷晴…快點。”他喘著氣道。
殷晴加快手上動作,可少年卻嫌不夠,自顧自挺動矯健腰腹,喃喃低語:“快點…再快點…”
燕歸面上飛霞,薄唇穠艷,一雙斜飛鳳目染上旖旎緋色,白淨肌膚流下點點清露,一身綺麗風華,美得驚心動魄。
幾乎讓殷晴看得呆滯。
她早知燕歸容色出眾,未料在紅塵情潮裡,更是奪人心魄。
殷晴望著他一陣失神,下腹一燙,又有水兒流出。
她有絲羞怯…為何,他又未像方才那樣摸她乳兒,她怎麼就又淌水了。
而且還有一種羞赧難言的酥癢之意,從那春水細流之處傳來,漸漸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悄悄併攏腿,微微夾住,兩片花瓣輕輕摩擦一下,少年用舌舔弄時的那股舒坦快慰好似又回來那麼一瞬。
卻是怎樣也不夠。
還是癢,一陣麻癢深入骨髓,像是有蟲蟻在背上緩緩爬過。
殷晴走神,手上動作也不由得放慢,燕歸雙目迷離失色,喉嚨乾涸,他急切難耐,一下將殷晴壓倒在床上,動作蠻橫地扯開她的腿。
本想俯身飲泉,忽又心生魔念。
她那兒…那麼柔,那麼嫩…比她蔥白小手更顯嬌嫩,如果將這幾乎把他折磨至死,又硬又燙的物什放上去。
一定很爽吧。
一貫恣意少年郎,哪有猶豫,說做便做,抬高兩條細白纖長的腿,往前一拉,那桃蹊深深,春景豔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