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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餐之後,霍念念好顧廷深又陪著他們待了一會兒,大約七點鐘的時候,就帶著小念慈和佑崽兩個孩子回了莊園。
臨走前,程老爺子送給了霍念念一塊還沒開出來的原石。程老爺子說這是他前兩天去國拍下的一塊耀石原石。
“……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玉石,雖然是黑色,但卻能在不同的光線下呈現出不同的色彩,於是我就拍下來送給你。”
程老爺子又無意間提起來:“我聽說這耀石是最近才被一個神秘人在一條廢棄的礦脈中發現,一經問世就炒到了天價。那人貌似是新加坡的華裔,年紀似乎還不大,真是年輕有為啊……”
國,新加坡,華裔,耀石,礦脈。
這幾個詞彙堆積在一起,莫名讓霍念念產生了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手裡的礦石忽然變得沉甸甸的,霍念念歡快的心情淡去了兩分。
她扭頭看向顧廷深,發現他的神色也變得嚴肅。
兩個人有默契地把心裡的怪異壓了下來,向老爺子和霍家父母告辭。
回到家中,把兩個孩子哄睡著之後,霍念念才又拿出了外公給她的這塊石頭。
昏黃的燈光下,原石的切面果然露出了不一樣的光彩,十分的神奇。
她抿了抿唇,對顧廷深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耀石沒那麼簡單。外公提到新加坡華裔的時候,我,把石頭送去國拍賣,他大可以在新加坡舉辦拍賣會。
所以風鳴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同樣在國的杜若晴。
想到這個名字,顧廷深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
他想,或許程老爺子去國拍下這塊耀石都在風鳴的計劃之中,目的就是告訴他們——他風鳴回來了。
顧廷深的眼神沉了沉,反覆在心裡咀嚼風鳴這兩個字。
這人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無論什麼情況,都能從他手裡逃走。
這一次,他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念念和孩子們,不會再讓風鳴有機會傷害到他們。
男人的眼眸去墨色一般黑不見底,整個人的氣壓不自覺的降低。
然而,當他低頭在霍念念的唇上輕輕親吻的時候,他所有的冷冽都化作了柔情。
起初,顧廷深只是輕輕的含著她的唇親吻,霍念念慢慢的就被他奪去了全部的心神,都忘了再思考風鳴的事。
她試探性的回應,伸出小舌,企圖撬開他的牙關。
她感覺到顧廷深的身體一僵,呼吸陡然變得粗重,隨即唇重重地附了上來。
霍念念本能地嗚咽了一聲。
身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就連線吻也帶著她遠無法及的力度。他的唇很燙,重重碾過她,舌尖一勾,她就無所抗拒之意地張開了口。
他像松林裡的野獸,霍念念迷濛地想。有點剋制的意味,但因為本身就是狂熱無所收斂的,所以使得這份剋制有一種猛虎薔薇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在勸說自己沉淪到男人帶來的熱烈氣氛裡。
很快她也這麼做了。
顧廷深舔掉她唇齒的津液,裹著她的小舌交纏,在她喘息的空檔啃咬她的嘴唇。懷裡的小女人很快就嬌喘微微,雙眼蒙上了一層誘人的水光,引人犯罪,令人痴狂。
顧廷深的眼神暗了又暗,明明這個吻只是為了安撫她的心,卻不知何時變了味道,充斥著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