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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沁看著佑言精緻可愛的樣子,白白嫩嫩的,活脫脫一個從畫裡走出來的小仙童,頓時就喜歡極了。
她緊張的心情有了些許緩和,可看著看著,她忽然又悲傷起來。
如果當初風鳴沒有做手腳,那她和丈夫還有孩子,也會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說不定她的孩子也是像佑言這樣機靈可愛的。
楊沁緊了緊拳頭,眼中迸發出濃烈的怨恨!
楊沁咬了咬牙,風鳴害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又欺騙她是顧廷深和沈冠霖做的……她自以為是在給丈夫和孩子報仇,卻不知道原來她只是風鳴的一顆棋子……
而正在打量著楊沁的佑言,敏銳的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他雖然才一歲,可他聰明著呢,原本他都能感覺到這位阿姨對他喜愛了幾分,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可怕?
佑言年齡小,立刻就把臉埋進了沈冠霖懷裡,小手使勁的抓著沈冠霖的衣襟不放。
兒子的異常,沈冠霖當然瞭解。
他一邊輕輕拍打佑言的後背,一邊冷漠地抬起眼眸,陰冷的視線頓時就對上楊沁還沒褪去怨恨的眼眸。
沈冠霖蹙了蹙眉,對楊沁心裡在想什麼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估摸著她看到佑言就想起了她早夭的那個孩子,她心裡肯定不好受。只是,沈冠霖依舊不滿她在佑言面前露出的醜態。
他喚來周姨,讓她把佑言帶上樓,讓傭人仔細照顧著。
等佑言上樓以後,他才將視線重新放在楊沁身上。
楊沁早就沉不住氣,現在沒了顧慮,她便開門見山:“沈先生找我來,是為了誰?還是為了什麼事?”
沈冠霖這會兒倒是不急,左右人已經來了,他要想個辦法不但讓人心甘情願幫他做這件事,還要讓人主動積極地幫忙。
他略一想了想,就拿定了注意,淡淡的開口:“風鳴已經回了新加坡。”
這件事楊沁早就知道了,並不覺得稀奇,“所以呢?”
在楊沁的追問下,沈冠霖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淡茶,垂眸的一剎那,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精光。
他勾了勾唇,將風鳴在新加坡做的事撿了嚴重的通通說給楊沁聽,又添了一把火,讓楊沁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果不其然,楊沁聽到沈冠霖說風鳴最近在新加坡的動作很大,已經接連收拾了黑市的幾個大頭,勢力一步步壯大,顯然背後有人支援,且這人的來頭不小。
如果風鳴壯大勢力,那他第一件事想做什麼?
當然是找沈冠霖和顧廷深報仇。
但他們遠在天邊,饒是風鳴實力正慢慢恢復,也沒辦法立刻拿他們怎麼樣。
可,風鳴的怒火一定會找一個物件發洩——這樣一來,楊沁在新加坡的家族就會首當其衝,率先受到風鳴的迫害。
楊沁是新加坡人,她家在新加坡也算是有實力的大家族。當初風鳴就是看中了她這一點,所以才設計殺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嫁禍給顧廷深。
過去,風鳴利用楊家的勢力沒少給顧廷深添亂,後來楊沁知道了真相,楊家不再與顧廷深為敵,反過頭來重創了風鳴的勢力……
楊沁從回憶中走出來,內心緊張的厲害。如今風鳴和楊家勢不兩立,風鳴必定不會放過楊家……
見到楊沁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沈冠霖勾了勾唇,滿意地放下了茶杯。
其實他也不算是誇大其詞,畢竟如果他是風鳴,憋屈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實力,雖然弄不死最強大的對手,也要找一個軟柿子出口惡氣。
而楊家,恰好就是離得最近的那顆軟柿子。
眼看鋪墊的差不多了,沈冠霖挑了個適當的時機將魚餌丟擲去,頗有些擔憂地說著:“風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