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嫌你髒。”
趙惜月在莫傑西那裡佔的便宜全給吐了出來,悉數被許哲搶走。想想真是冤得慌,這就是愛跟不愛的區別吧。
正準備轉身走人,卻被對方叫住。許哲遞過來一杯水:“先看會兒電視,很快就好。吃飽了才能辦事兒。”
“誰要跟你辦事兒。”
趙惜月接過水杯,還矯情一番。
“那好吧。”
許哲接得順嘴,倒把趙惜月弄得有點急了。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如今被他開發得淋漓盡致,對那種事情不再像少女時那般抗拒,反而每次一見到他渾身的細胞都忍不住要跳舞。
累了一天了,也該做點甜蜜運動緩解疲勞才是。要是看得到吃不著……
她正胡思亂想著,許哲突然湊過來,咬了下她的耳朵:“晚上,我任君處置。”
趙惜月身體忍不住瑟縮一下,真怕這會兒在廚房就要把他撲倒,趕緊紅著臉出去,邊走邊唸經平復自己罪惡的欲/望。
許哲手腳很快,不過四十分鐘三菜一湯就端上了桌。
趙惜月邊吃邊拍馬屁,將他從頭到腳誇了一遍,尤其是廚藝,簡直誇得天上有人間無的境界。
許哲就笑:“行了,不用灌迷湯了,都說了晚上隨你為所欲為。”
“誰想那個啦。”
“你啊。”
“我誇你做菜啊,禽獸。”
“謝謝,禽獸夫人。”
許哲打量她兩眼,微微一笑:“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不就是想把我哄得飄飄然,以後天天上你家來來開工麼。”
“那你做菜是比我好吃嘛。”
“那以後結了婚有時間都我做。”
趙惜月正吃糖醋排骨,聽到這話牙齒叫骨頭硌了一下,疼得直抽抽。
結婚什麼的他們一直就沒提。趙惜月是不方便提,怕對方看出自己的企圖。而許哲只管佔便宜,從來不說這個事兒。
有時候趙惜月也挺絕望,特別是兩人歡愉過後,心總是空落落的。就好像這個男人依舊不屬於她,現在的這些美好,不過是暫時偷來的罷了。
沒想到今天這麼隨意間,他就說出來了。
趙惜月不由緊張起來,沒有接話,只埋頭繼續跟那塊排骨鬥爭。
許哲卻繼續道:“以前我就說過,結婚後你要不想幹家務我就請個阿姨。只要我在家我就給你做飯。趙惜月,我說的話還算數。你呢?”
“我、我怎麼樣?”
“你還要不要嫁給我?”
趙惜月心裡不由大叫。大哥,你要真想求婚也得有點誠意啊,至少也得去五星級酒店吃飯的時候提吧。像眼下這樣對著桌的排骨魚香肉絲香菇青菜還有鹹肉筍絲湯,你就這麼把婚求了?
沒有花也沒有戒指,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不願意?那算了。”
“不不,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
趙惜月急了,生怕到嘴的肥肉跑掉,趕緊點頭同意。這一緊張嘴裡的排骨又咬錯了位置,骨頭硌得她牙床都酸了。
許哲就笑:“不用這麼激動,我今天只是提議一下。正式的求婚還會有,所以你不用覺得委屈,非要用塊排骨跟自己慪氣。”
趙惜月心情大好,才不管他的冷嘲熱諷,一口氣吃了兩碗飯,把所有的菜一掃而空,撐得肚子滾圓扶著牆進浴室洗澡。
許哲藉口她吃太多,怕她洗著洗著會暈倒,也跟著一併進去。
成年男女脫光了肌膚相貼,就沒有不擦槍走火的。還沒上床就先在浴室裡大幹了兩回,叫得趙惜月差點把晚飯都給吐出來。
實在太狼狽了,於是她強烈要求回房繼續。許哲打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