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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釋出會開的還算順利，媒體也都沒怎麼追問，大概是顧家施過壓的原因。
霍念念把準備的所有材料收拾好，剛下臺就碰見了一臉晦氣的某人。
“霍總，可真是好手段。”範世遠假笑著，伸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解決這麼大的問題都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清者自清，總比把自己的罪名按在別人頭上的好。”
霍念念本不想理他，可是想到前天他還明裡暗把嫌疑推到言言身上，總覺得氣不過，加重了語氣。
“你跟言言的父母認識，為什麼還要把罪名推到她身上？”
“我只是跟他們認識而已，他們又不能給我錢。”
範世遠搓了搓手，眼裡滿是貪婪。
“倒是霍總，要不是這份廣告被顧廷深制止，你的那份設計說不定可以幫我的公司上市。”
“你想的倒美。”霍念念瞥了他一眼，抬腳離開，“不是你的永遠不會是你的，你收拾收拾去警察面前做夢吧。”
言言守在後臺，看到走來的人，連忙迎了上去。
“念念，前面新聞釋出會還順利吧？”
“還算順利，放心吧。”霍念念拍了拍她的肩膀，勾了一抹笑，“這幾天真是委屈你了。”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只要事情解決了就好。”
說完，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放低了聲音，語氣有些低落。
“對了，我知道夏小琳的事情了，我替她給你道歉，你也是看在她是我朋友的面子上才讓她進工作室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不關你的事，她自己都沒認識到錯誤，你也沒必要替她道歉。”
霍念念皺緊了眉頭，語氣冷淡。
說不定夏小琳一開始就是利用言言才接近她，到現在在她面前坦白，也是因為林霓裳拆穿了她的謊言。
從頭到尾，夏小琳都沒有要主動坦白。
“念念，我還是覺得抱歉。”言言拉住了霍念念的胳膊，面色糾結，“而且小琳好像一直對顧總有想法，我也盡力在阻止了。”
“我知道，她表現得太明顯了，我們都沒有挑破罷了。”
霍念念聽到窗外警車的聲音，眸色一凜，重新想過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皺緊了眉頭。
“只是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巧，這次事情的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
“對啊，我也覺得太巧了，那天我看到範叔都覺得嚇了一跳。”
言言垂眸看著角落，思索著，只覺得毛骨悚然，後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該不會，她們不止是要陷害你，連我都在她們的計劃當中，一開始就讓我做那個替罪羊。”
“沒錯，只是我沒想到夏小琳會這麼狠心。”
霍念念眼底的神色變換了一番，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指間發涼。
這次事件如果是夏小琳給杜若晴出的主意，那根本就是細思極恐，她一直都表面上對言言極好，背地卻在想著怎麼陷害言言。
要不是發生了這件事，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