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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杜若晴一樣,霍念念也沒聽說過趙遲秋的輝煌事蹟。當初她去向趙老師學習,僅僅是覺得趙老師足夠厲害,沒想到趙老師竟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霍念念驚訝之餘,不由得開始擔心,習慣了平靜生活的趙老師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被打擾?
顧廷深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抬手,動作輕柔地撫平了她眉間的褶皺。
“沒事,如果你擔心,等壽宴結束,我陪你一起去和趙老師賠罪。”
“好吧。”
霍念念放下心中的憂慮,漂亮的眼睛再次彎成了月牙。
明亮澄澈的眸子裡,裝著沉甸甸的歡喜,明晃晃的,讓人忍不住心動。
顧廷深捧著霍念念的臉頰,目光從她勾人的眼睛劃過,落在她紅潤誘人的唇上,越發心癢難耐。
在無人知曉的時候,他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暗了一瞬。
目光在她的身上繾綣依戀,怎麼也割捨不下。
就在這時,那些個圍著那枚鼻菸壺的狂熱的行家,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問霍念念:“顧太太,你和趙遲秋先生怎麼認識的?能否幫忙介紹我們認識?”
“顧太太手裡還有沒有趙遲秋的作品?不管大件還是小件,我都願意出高價收藏!”
“去去去,哪有你的份兒!先來後到懂不懂啊?”
這些賓客都是有身份的人,平日裡難免有幾分傲慢的性子,可現在他們為了結識趙遲秋,為了能夠買到趙遲秋的作品,不約而同的拋下了往日的矜持。
見霍念念被他們的熱情弄得無所招架,顧廷深上前一步,擋住了那些想要攀談的賓客。
“各位先冷靜,我夫人比較怕生。”
他嘴角雖然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深邃的眼底卻瞧不出半點零星的溫度。
矜貴清冷,冷漠疏離。
他只用說一句話,那些人便紛紛愛上了嘴巴。
等他們安靜下來,站在顧廷深身後的霍念念才走了出來。
她已經調整好了狀態,面上掛著禮貌的笑,淡淡的開口:“各位叔叔伯伯,我手裡沒有趙老師其他的作品,也沒辦法幫你們引薦趙老師,因為沒有他的同意,我不能擅自替老師做主。”
她的態度不卑不亢,她的話又合情合理。既不會讓他們感覺被小瞧,又讓他們心服口服。
有些人雖然覺得失落,但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畢竟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國手趙遲秋啊!遙想趙先生巔峰時期,不知道有多少人出天價求購他的玉雕!
只是趙先生行事隨心,不管是誰只要合他的眼緣,哪怕沒有錢他也願意送給對方。相反的,只要是對方惹了趙先生厭惡,哪怕是傾家蕩產也得不到他的同意。
即便趙先生現在已經退出江湖好多年,他的玉雕依然處在金字塔的頂端!
數不清的人把擁有他的玉雕當做榮耀啊!
賓客們有些人覺得可惜但沒有多說什麼,而有些人卻抓住了霍念念話裡的重點!
“顧太太……你的意思是……你是趙先生的弟子?!”
這道聲音的主人滿臉都是訝異的表情,其中還摻雜了許多不可置信和羨慕!
又一聲平地驚雷!
宴會廳再次炸開了鍋!
這個訊息比親眼看到趙遲秋的玉雕還讓他們驚訝!
因為趙遲秋的玉雕雖然難得,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而當趙遲秋的弟子,他們簡直想都不敢想!
“顧太太真的是趙先生的學生?!”
“我還記得十幾年前,有一玉雕世家的少年想拜趙先生為師,甚至怕趙先生不答應還帶了許多價值連城的禮物,結果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