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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白,有些事不必問,人在情緒翻湧的時候,會失去理智。”
她總有她的道理,在這段關係中,她永遠是理性的那一個。
傅司白不想再和她掰扯道理,沉聲道:“你不是我,溫瓷,你不會明白我對你…”
他及時收住,沒有說下去,手重重地嗑在了方向盤上,發洩著心裡壓抑的憤怒。
兩個人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又吵了起來。
溫瓷平復了幾秒,低頭,哭了。
眼淚如珠子般滾落,一滴一滴掉在她的亞麻裙子上,潤開。
傅司白受不了她這樣,情難自禁地偏過頭,輕輕在她下唇出嘬了一下:“不吵架。”
“沒想跟你吵。”
女孩眼淚掉了下來,落進交融的唇齒間,他大口地侵吞著他的呼吸,舔走了苦澀的眼淚。
最他媽受不了這個。
“行,不是要求,是我對卜卜的請求。”
傅司白終究還是妥協了。
她用袖子擦了眼淚,甕聲甕氣說:“請求就要有請求的樣子,連一束花都不給我…”
“求婚儀式我會補,婚禮怎麼安排,都由你來定。這是我們的婚禮,絕對真實、盛大。”
溫瓷這才稍稍平復了些,終於點頭:“這還差不多。”
“等公正結束,你把名字改回來,就辦婚禮。”
溫瓷思緒一轉,脫口而出道:“既然公正都結束了,還辦什麼婚禮呀,直接離婚不就得了。”
傅司白:“……”
“這他媽誰欺負誰?”
、求婚
溫家這一頓晚餐, 吃得是其樂融融。
傅司白給舒曼清送了鮮花,還給讓人送來一副前不久拍下的一副世紀名畫。
給溫葉良送了他最喜歡、也是覬覦已久的一品好茶。
溫瓷看著一向不苟言笑的溫葉良,這會兒都笑逐顏開了, 就知道傅司白禮物送到了家長的心坎裡。
在這方面,他向來妥帖周道。
飯桌上, 舒曼清一個勁兒給傅司白夾菜:“這些飯菜都是日常的,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傅司白淡笑道:“日常的飯菜最合適, 爸媽別把我當客人。”
溫瓷一聽這男人居然連爸媽都直接喊出來了, 還喊得這麼自然, 不由得翻了個小白眼。
他真是太會討家長開心了。
溫葉良這是第一次聽到傅司白喊爸, 心裡大概就知道, 他和溫瓷的關係已經板上釘釘, 沒得跑了。
“之前還想說約你週末來吃飯,就是擔心你工作忙, 沒想到今天就有空。”
傅司白睨了溫瓷一眼:“我等不及要見爸媽了,就怕晚一步, 卜卜就讓其他男人相走了。
溫葉良知道他意有所指,笑著說:“你還真別說,你說你們中間分開這麼多年, 她相親看照片、都要找跟你長得像的,你倆能和好是最好了,卜卜是真喜歡你。”
“爸!”溫瓷頓時臉紅急眼, “哪有!明明是你自作主張!”
“上次原淇, 那不是你看人家跟司白像, 才答應去的嗎!”
“不是不是!我沒有!”
溫瓷只顧著否認, 臉紅得都要滴血了。
傅司白優雅從容地笑著, 飯桌下, 左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尖很挑逗地捏了捏她的掌心肉。
溫瓷甩開他,卻又被他握住。
“我知道,卜卜非我不可。”
“我沒有非你不可。”溫瓷咬著牙,死不承認,“你別自作多情,是你求著一定要跟我結婚,非我不可才對。”
舒曼清和溫葉良異口同聲:“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