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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五彩斑斕之下也許是劇毒的信子,他也甘之如飴,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地品嚐和舔舐,捨不得推開。
“司白,謝謝你疼我。”
他閉著眼,覆在她耳畔:“你知道,我還可以…更疼你些。”
“可以。”她的手緩緩下移,“我不怕了。”
“不會很溫柔。”
“嗯,不怕的。”
傅司白這一次是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他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背對著他。
溫瓷在一陣慌張中,不小心碰到了牆上的燈光按鈕,黑夜侵襲而來,徹底將兩人吞噬殆盡。
男人動作微微停了兩秒,然後越發放肆。
溫瓷徹底將自己交給了無盡的黑夜…和他。
……
那一整晚,她都不知道夢境和清醒的界線在哪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著,什麼時候在夢裡。
好像不管是甦醒還是夢中,她都在飛。
那種感覺,就抱著他從高空彈跳臺邊跳下去,無限的下墜之後…又被他拋入雲端。
正如他所說,真的不會很溫柔。
但溫瓷也沒有很難受,大概因為她自小練舞的原因,身體柔韌度都很好,怎樣都能hold住。
很多都不記得了,夢裡只感覺他一直在吻她,一直一直在吻她,吻遍了每一寸面板。
次日清晨,傅司白的電話一直在響,吵得小姑娘皺眉蹬被子。
傅司白直接關了機,沒想到一會兒房門又被叩響了,他隨手拎了條短褲穿上,極不耐煩地開了門。
莫染站在門口,看他一眼也覺得心搖神漾,趕緊移開視線:“靠!你好歹穿件衣服啊!”
這一身肌肉是想誘惑誰呢!
“有事?”
“去滑雪了!大家都在樓下等你們呢。”
傅司白看了眼床上完全睡死的小姑娘,懶懶打了個呵欠:“我們不去了。”
“不是裝備都帶了嗎?”
“她不舒服,不去了。”
“生病了?”莫染擔憂地問,“要不要叫醫生啊?”
“不用,你們去吧。”
莫染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看到他脖頸間一道道驚心動魄的紅痕,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意味深長地笑了:“好哦,不打擾你們了。”
傅司白重新走回來,看到溫瓷仍舊蜷縮在被窩裡。
顯然,她已經醒了,只是不想面對他,隔著被子都能感受到她緊張的情緒。
傅司白沒有和她說話,兀自去衝了澡,換了身清爽乾淨的衣服走出來。
小姑娘還沒起來,腦袋都埋進了被子裡,像蠶蛹一般將自己緊緊地包裹著,不想見他。
傅司白坐在她對面沙發邊,從煙盒裡嗑出一支菸,卻沒有點燃,拎在指尖把玩著。
“後悔了?”
嗓音帶著幾分沉悶低啞。
溫瓷沒有回答,溫瓷把臉埋進被窩裡,緊緊閉著眼睛。
他嘴角嘲諷地揚了揚。
是啊,和一個如此討厭甚至憎恨的人…交付了最親密的一面,怎麼會不後悔。
昨晚的一切太突然了,傅司白完全沒準備,也沒有預謀。
一切發生得…都是那樣自然而然。
傅司白舌尖抵了抵下顎,喃了聲:“後悔也晚了。”
溫瓷仍舊不說話,心裡很複雜,也很矛盾,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以前她是無所謂的。
真的,她沒有把這些事看得那麼重要。
但經歷過才知道,這樣的親密…不僅僅是身體的全然交付,她體驗到的還有信任、還有柔情、還有如溪水般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