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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往下, 翻開她的bra檢查了一下, 確保真的沒事。
溫瓷下意識地閃躲, 傅司白卻很強勢地握住了她的手, 將她拉了回來:“t都給我買了, 還怕我看?”
溫瓷不再抗拒,由他給她擦拭著藥膏。
傅司白沒有逾矩的動作,確保沒事之後,便鬆開了她。
“我把暖氣開大,上了藥,你最好敞著,別係扣子。”
“……”
溫瓷紅著臉瞪他一眼,眼底寫著“不可能”三個大字。
傅司白看出了她羞怯的表情,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調子:“都看了,還怕我多看一會兒?”
“流氓。”
“我要真是流氓,你還能安然無恙在這裡跟我蹬鼻子上臉?”
溫瓷背過身係扣子。
傅司白提醒道:“沒跟你開玩笑,要是不好好透氣,化膿了留疤,你自己想。”
溫瓷的手微微一頓,又解開了繫上的紐扣:“那你…你別看我。”
“就這點料,有什麼好看的。”
“你還看!”
傅司白抽回眼神,喉結輕微地滾了滾,幾秒後,還是忍不住望了她一眼。
“你要不好意思,我今晚回學校,但那裡必須敞著。”他起身去房間拿了幾本書,裝進了書包裡。
溫瓷實在不想鳩佔鵲巢,也知道他這麼事兒的人,回學校宿舍肯定睡不著。
“不用,我回家去。”
“你家裡有暖氣?”
“沒有。”
“我說了,你那裡必須敞著。”
溫瓷終於不再堅持,只悶悶道:“大不了,我呆在房間裡不出來。”
男人拎著單肩包倚在牆邊,眼底多了些意味:“想我留下來陪你?”
“沒…沒有。”
她捂著胸口,回了主臥,進門的時候聽到傅司白電話響了起來。
男人拎著電話去陽臺接了:“嗯,在。”
“現在嗎?”
“好。”
他掛了電話,溫瓷連忙躲進房間裡,虛掩著房門。
傅司白來到門邊,對她道:“想留下來也不行了,公司有點事。”
“好哦。”
他換了鞋,轉身便要出門,溫瓷探出腦袋,對他道:“傅司白,謝謝你。”
“嗯?”他轉身看了她一眼。
溫瓷猶豫了幾秒,低聲道:“謝謝你保護我。”
傅司白舌尖抵了抵下顎,笑了:“你是我女人,我不保護你保護誰。”
……
他離開之後,淡淡的薄荷味卻還瀰漫在房間裡,充溢著她的整個世界。
溫瓷抱著腿坐在沙發上,胸襟處清清涼涼,仍舊殘留著他的觸感。
差點就要當真了。
但溫瓷知道,傅司白不愛她,他心裡裝了一個叫w的女孩。
只是因為得不到,退而求其次,才和其他女人玩戀愛遊戲。
是的,他和她之間只是最簡單的交換罷了,傅司白需要有人陪,而她…需要他的保護。
她不該留戀…甚至享受這種逢場作戲的溫情。
經歷了殘酷的期末周,基礎課筆試,形體課面試。
溫瓷攢足了勁兒要拿獎學金,所以必須努力努力再努力,和傅司白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
胸口的大片紅暈也褪去了,面板恢復如初。
她懸掛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要真如他所說,留疤就完蛋了,不知道有多難看。
好在沒事。
寒假來臨,溫瓷收拾了幾件衣服,提著行李下了宿舍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