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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白視線追著她,貪婪地看著她頸子上的紅痕。
嗓子有點幹。
“你以後不要上班到這麼晚了。”
“這也不是我能選的啊。”
“上班不能白天?”
“白天要上課的嘛,只有晚上有時間啊。”
傅司白無言以對,很不爽地喃了聲:“怎麼窮成這樣了,你家沒大人啊?”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溫瓷又有些繃不住了,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怎麼窮成這樣了的,因為她爸爸躺在醫院裡,隨時都會有危險。
而這一切,都是拜她小叔叔和姓傅的所賜!
見她又氣呼呼地瞪眼睛,傅司白只當她自尊心過強,立刻緩和語氣道:“我又不可能天天來守著你。”
“誰要你天天來守著我了,我以前也沒遇到過流氓,今天只是碰巧了。”
“這種事,一次就夠你受的,你還想天天遇到?”
溫瓷咬了咬唇,不再反駁。
的確,剛剛那一下子…真是把她嚇得魂飛魄散了。
傅司白見她無言,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氣:“以後我有時間會多過來照顧生意。”
“不需要。”溫瓷一口拒絕,“跟你很熟嗎。”
他知道她彆扭得很,也不跟她吵嘴,走過來倚在櫃檯邊,吊兒郎當道:“混著就熟了。”
“誰要跟你混著,走開。”她推開了他,“別耽誤我看書。”
傅司白看到小姑娘桌上的四級單詞本:“準備四級?”
“對啊。”
“四級還需要準備?”
“……”
聽著他這無比欠揍的凡爾賽言論,溫瓷想到這傢伙高考當年的光輝壯舉——
用藝考生的身份拿下省狀元,讓全市名校尖子生跌破眼鏡、懷疑人生。
溫瓷沒他這種腦子,她不是天才,所有的成績都要靠自己腳踏實地去努力掙來。
錢,也是如此。
她懶得理他,翻開了四級單詞本。
傅司白也沒有打擾她,坐在她身邊,指尖拎起打火機,一個一個地試著火。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菸草薄荷氣息,也很有壓迫感。
這男人強大的存在,很難讓她靜下心來。
她睨他一眼,提醒道:“那是要賣的,你別玩了!”
“哦。”
傅司白放下了打火機,又端起手握掃碼機看了看。
溫瓷奪過掃碼機,重重扔在桌上。
傅司白看出了小姑娘是真不耐煩了,不敢再亂動,便無聊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就…對她一點脾氣都沒有。
溫瓷發了火,心裡又莫名有點歉疚。
畢竟他剛剛救了她,於是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的手,沒話找話道:“w是誰啊?”
他看到少女的視線落在了他左手的骨感修長無名指上。
那個黑色的紋身——w。
“是你喜歡的人?”
“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女人。”傅司白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討厭她,你還把她紋在手上。”
“因為我要一直記得她,一直討厭她。”
溫瓷看他這樣子,顯然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放下。
“那她知道你這麼討厭她嗎?”
傅司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意味深長地盯著溫瓷:“她也討厭我。”
“哦,你的確挺討厭的。”
她不再和他閒聊掰扯,繼續看著單詞書。
過了會兒,傅司白從盒子裡抽走了一枚打火機,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