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你們走,你們去問一問你們的表姑娘,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小姑娘看上去也有七八歲的樣子,應該已經懂事了。
“好,跟我們去大昭寺,等我們回稟了老祖宗,再做定奪。”蔣家的護衛頭領打量了盛思顏和周懷軒一眼,見他們氣度不凡,也不敢造次,只敢押著他們往大昭寺裡面走去。
來到大昭寺裡頭,蔣家的護衛頭子將盛思顏和周懷軒帶進一間護衛歇腳的禪房,冷冷地道:“在這待著。——連我們蔣家的姑娘都敢拐,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盛思顏撇了撇嘴,低聲道:“……她又不是你們蔣家的姑娘……”
“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蔣家的姑娘你就能拐了!”那護衛頭領大怒說道,一隻胳膊指著盛思顏,怒目而視。
周懷軒上前一步,淡淡地道:“有些話,我想私下跟這位大哥說。”
護衛頭領以為周懷軒是怕了,要私下裡賄賂他。
這種事他也做過不少,便哼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屋裡的人出去。
他的手下便押著盛思顏出了屋子,順手將禪房的門闔上。
那護衛頭領便笑著向周懷軒伸出手。
周懷軒臉色淡然,一手卻閃電般伸出,如鐵鉗般抓住他的胳膊,往後一推。
那頭領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推得橫飛出去,一下子撞在背後的牆上,撞得頭暈眼花。
禪房裡面,那護衛頭領扶著牆站起來,被周懷軒出其不意的攻擊打得惱羞成怒,唰地一聲拔出腰刀,惡狠狠地道:“這是你自找的!去找閻王說理去吧!”
盛思顏聽見屋裡的聲音,微微笑了笑。
禪房門口別的護衛瞪了她一眼。
盛思顏裝作沒看見,默默地低下頭。
禪房裡面,蔣家的護衛頭領一刀橫劈過去,周懷軒淡淡一閃,順著刀鋒來的方向連轉幾個側身,伸手往那護衛頭領手臂上狠狠一拍,已經將刀奪了過來,左手一伸,用刀指住那護衛頭領的咽喉,冷冷地道:“放人。”
那護衛頭領感覺到冰冷的刀鋒在他脖子處的寒氣,嚇得兩腿戰戰,一下子跪倒在周懷軒前面。
周懷軒將刀往前又送了一分,直扎進護衛頭領的咽喉處,淡淡地又說了一句:“誰是柺子?”
從血海屍山裡殺出來的氣勢自然不是蔣家這個護衛頭領能比的。
那護衛頭領被周懷軒的殺氣當場嚇得就尿了褲子,縮在牆角連聲道:“我是柺子!我是柺子!”
周懷軒抬腿一腳又踢過去,將那護衛頭領踢得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求饒:“大爺!我的祖宗大老爺!您就饒了我吧!我錯了!我抓錯人了!”
到了這個當口,這個護衛頭領也想明白了。
以周懷軒這樣的身手,怎麼可能去做拐人妻女的下三濫勾當!
門外的護衛聽見屋裡的響動,本來還在笑,以為是護衛頭領在裡面揍人。
結果聽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勁,納悶地道:“……好像是頭兒的聲音?”
裡面那個哭爹喊孃的聲音不是陌生人,而是……他們頭領的聲音?!
盛思顏笑得肩膀都發抖了。
這時護衛們派去回報的人跑回來了,驚慌失措地道:“老祖宗吩咐,將那兩人好好請過去!說是表姑孃的救命恩人!”
……
盛思顏和周懷軒被蔣家老祖宗派來的婆子恭恭敬敬請到一間大大的禪房裡面。
姍兒偎在蔣家老祖宗身邊,笑著看著盛思顏和周懷軒走進來,轉頭對蔣家老祖宗道:“老祖宗,就是這位姑姑救了我。”又從蔣家老祖宗身邊下來,來到周懷軒身邊,仰頭道:“還有這位大哥哥。”
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