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
盛思顏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她也沒有在面上露出分毫,只是仰頭看了看周懷軒,低聲道:“……我冷。”
周懷軒點點頭,雙臂一展,一手託著她的腰,一手按在馬鞍上,腳步一蹬,帶著她上了馬,依然讓她側坐在他身前的馬背上,用自己的大氅蓋住了她。
盛七爺也乾笑兩聲,對吳老爺子道:“是好巧,好巧啊……鄭大奶奶的病,居然跟先帝一模一樣。等我回去仔細琢磨清楚了這瓶從鄭大奶奶那裡尋來的藥,說不定連先帝的病因都能弄清楚了。”說著一拱手,“告辭!”面色已經沉了下來。
如果鄭素馨真的跟先帝當年“吃錯藥”有關係,那將他們盛家滿門三百多口置於死地的元兇,就找到了!
吳老爺子聽出了盛七爺話中的言外之意,心裡一沉,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盛七爺和周懷軒的小廝周顯白一起上了馬。
“走吧。”周懷軒在前面淡淡說了一聲,就縱馬馳騁而去。
後面跟著數百玄甲深盔的神將府軍士,都是騎著高頭大馬,彪悍無雙,如風雲雷動一樣呼嘯而去。
馬蹄翻飛處,捲起陣陣塵埃,蹄聲得得,震天動地,但是又整齊劃一,聽不到一點雜音,實在是蔚為壯觀。
吳老爺子見了這番聲勢,再回頭看了看正對鄭素馨關懷備至的嫡長子吳長閣,重重地嘆了口氣,對手下道:“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毫無意外,他的手下進去看了一下午,都沒有看出端倪。
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將所有的東西燒得乾乾淨淨,碎如塵土,特別是鄭大奶奶住的院子,更是燒得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就連一塊完整一些的瓦片都找不到。
吳老爺子眯了眼,站在廢墟前看了半天,才揮手道:“回去吧。這個地兒,都給我剷平了,改種莊稼。”
……
從吳家莊回到京城,已經是傍晚時分。
周懷軒抱著盛思顏在盛國公府門口下馬。
他的馬比別的馬快得多,而且他的騎術也比別的人高明得多。
因此他們回來得比別人都早。
盛思顏依依不捨地看著他,低聲道:“懷軒,要不要進去坐坐?”
周懷軒笑了笑,“……等你娘出月子吧。我就不進去了。”
盛思顏有些失望,瑩澈的鳳眸裡定定地看著他,花瓣樣的雙唇翕合了兩下,但是到底沒有再出聲挽留。
看著盛思顏這樣的神情,周懷軒著實難忍,他想了想,道:“我送你進去,然後我再回家。”
盛思顏眼前一亮,臉上綻開一個絕麗的笑容,那一股喜悅打心底裡釋放出來,讓人無法拒絕。
周懷軒忍不住舔了舔唇,默默地跟她進了盛國公府的角門,一直進了二門,來到盛思顏的臥梅軒。
“大姑娘回來了!”
木槿幫盛思顏脫下大氅。
盛思顏要先去內室梳洗一下,換身衣裳。
周懷軒不用人招呼,淡然跟著盛思顏進了裡屋的內室。
盛思顏一個人走到屏風後換衣裳。
可是她剛一褪下外面的貂皮長襖,周懷軒悄沒生息地也轉入屏風後頭,攬過她細弱的肩頭,砰地一聲推到牆上,將她的雙手往後摁住,迫得她挺胸仰頭,然後他緊緊磨蹭著她柔軟的身子,低頭吻了上來。
他的吻急切又暴烈,長舌掃進她的唇內,不斷吸取她的甜香和暖意,反覆咬噬吮吸,將她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手更是不受控制地順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在她身上揉捏摩挲。
盛思顏這一次很柔順地配合著他,使勁兒踮著腳,主動送上自己的雙唇,靈巧的舌尖不斷配合著周懷軒,讓他更加沉迷這個似乎永無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