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滲出血絲,他似乎不想讓姜泥看到這悽慘一幕,猛地起身,離開菜圃。
內傷不輕的徐鳳年在瀑布內的小洞府吞下一顆芬芳撲鼻的墨綠丹藥,緩慢調理氣機。
與那犵黨刀客拼命,其實受傷不重,只是手上外傷,這對徐鳳年來說並不棘手,這小半年練刀,哪天不是如此?只是那個不出意外是宮內大太監的傢伙出手,才最致命,若非王重樓擋下大半,徐鳳年別說踉蹌著走到這裡,爬都未必爬得回來。
練刀後徐鳳年最重吐納,無師自通將體內氣血按律迴圈了幾個小崑崙,略有好轉,睜開眼看到帶了些齋飯過來的洪洗象。
年輕師叔祖輕聲道:“你倒是個好人。”
徐鳳年搖頭笑道:“我的婢女,我要打要罵要調戲,那是我的天理,別人欺負算什麼事情?打她巴掌,不是等於扇我耳光嗎?”
騎牛的感慨道:“這些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