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名婢女是北涼養鷹房還是拂水房的諜子,至於除了她之外這座府邸還有幾人悄悄蟄伏,沙場廝殺了半輩子又宦海沉浮了半輩子的老人,一點都不感興趣,也毫無彆扭感覺,恰恰相反,節度使府邸有她這種人紮根,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一入侯門深似海。
世間哪一座高門府邸之後,不是如此?
楊慎杏似乎欲言又止。
綠蟻酒已經沒有剩下,徐鳳年就直接做起了煮茶小廝的勾當,竟是比起先前那名來歷不明的女子死士毫不遜色。
這讓楊虎臣看得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