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祁韞房裡正午覺,齊臨連門都沒有敲就衝了進來。他徑自衝到床前,眼神像淬了毒一樣盯著我。
我心中發緊,拉緊了被子,他整個人像猛獸一樣,我沒由來地害怕。
齊臨突然掐住了我的喉嚨,越掐越緊,我吸不上氣,腦袋越來越暈,眼前的齊臨也越來越虛幻……他猛的放開手,喘了一大口氣,我想叫人,嗓子說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這樣的蛇蠍女子,哪裡配得上韞哥!我原以為是韞哥被你迷了心智,沒想到竟是因為……”他恨恨地衝我低聲吼道。
平時和我鬥氣時,齊臨雖然兇巴巴的,可從未像這一刻一樣,讓我生出死亡的恐懼感。
他的手又捏上了我的脖子,卻只是輕輕撫摸,我害怕極了,渾身發抖,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可齊臨卻雙眼溼潤,一隻眼睛已經悄悄流出了眼淚,他有點兒哽咽:“我和韞哥被你送到鬥獸場那幾日過得生不如死。你竟然讓我和韞哥同野獸決鬥,馮薇央,你的心腸怎能如此歹毒?”
我嗚咽了幾聲,想告訴他我沒想真的傷害他們,是嚇唬嚇唬他們。
齊臨彷彿知道我要說什麼:“你別說自己只是鬧著玩玩,馮薇央,你眼中的鬧著玩玩,就是拿別人的命鬧著玩嗎!”
我使勁搖了搖頭,他用另一隻手開始解我的衣裳,嘴上也沒有停。
“我和韞哥只是一介書生,是韞哥用一條腿才保住了我的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這麼對我是我活該。可韞哥做錯了什麼,他已經斷了一條腿,你為何又要對他家人做這種事情。你以為斬盡殺絕,讓韞哥孤苦伶仃,他就能臣服於你嗎?”
說到最後,他已經控制不住怒氣,掐我脖子的力度更緊了。
我胡亂蹬著,又捶又打,想脫離禁錮,可那齊臨平日裡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這會兒力氣大得不得了。
他死死鉗住我,叄下五除二將我的衣服脫得只剩褻衣了。
我終於哭出聲來,齊臨迅速堵住了我的嘴,唇齒交纏間,我已經被剝光了。
我使勁踹他,想把他踹走,卻反倒被他箍住。
到這個時候,我一絲不掛,他也被我抓亂了衣衫。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低聲嗚咽,我央求他:“齊臨,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是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他死死盯了我幾秒,沒有停手。
當齊臨覆上來的時候,我知道我所幻想的和祁韞關於未來的美好希冀,從此將不復存在。
他也許不在乎我怎麼樣,可他在乎齊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