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試圖替換自己屬於人類的脆弱的內臟器官,結果卻反而把身體折騰得一塌糊塗。
本以為很快就能得到“永生”……
現在一切都毀了。
他忽然笑起來,“如果……如果衛城知道他的寶貝女兒,現在依附一個仿生人,以身體作為籌碼以尋求庇佑……你說,他會怎麼想?”
“你以為仿生人不會有真正的人類感情?”衛珈攤了攤手,“或許他會為我找了一個好歸宿而欣慰?畢竟,赫沉就是陪我一起長大的j。”
“——你說什麼?!”路定當然見過j,還不止一次,可是,怎麼可能?!
“相信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衛珈看著路定扭曲的神色,心裡終於好受了些。
這間房間的聲音傳輸裝置是關閉的,赫沉說過不會窺探他們的對話內容,所以她才敢用這個秘密去給路定最後一擊。
而既然赫沉已經清除了父親給他的、強加的程式,她認為這個秘密也就沒有再說出來的必要。
畢竟她愛他,與他是否是j無關。
他們一個是陪她長大的夥伴,一個是她未來的伴侶。
“不可能……一個仿生人,怎麼可能懂得愛?”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說著說著路定就劇烈地咳嗽起來。他雙目因為激動而充血,胸口起起伏伏。
“你這種人,連朝夕相處的夥伴都能因為一己私慾而痛下殺手,連愛大概都不懂,又怎麼會懂仿生人的愛?在我看來,人類這種陰暗的念頭才是最可怕的。”
衛珈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他說下去,她最後朝路定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祝你死刑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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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別處理完所有棘手的事情後已經天黑了。
喬易把他們送回住處然後離開。衛珈原本走在男人身邊,兩個人一起並肩往門口走去,結果她卻忽然伸出手,一把將赫沉拉住。
“怎麼了?”他轉過身,有一瞬間領口的勳章被路燈燈光折射出有些刺目的光面。
她笑起來,“我們在外面隨便走走再回去?”
他們好像還從沒有這麼做過。
“想散步?”赫沉挑眉。
“算是吧。”
於是兩人臨時改變了計劃,變了並肩而行的方向,一起不緊不慢地沿著旁邊的小路走。走著走著衛珈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赫沉捏了捏她的手腕,指腹又曖昧地揉捏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