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牙又提起這件衣服的事情,羅本小心起來,免得再惹得無名火燒身“這個,有些熟悉,領口上的標誌在我妻子收集的資料上見過。”
牙微微一怔,低頭看了一眼,這才在領口內測發現了那個不起眼的標誌,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剛才這個男人那麼認真而且專注的目光是在盯著這個,不覺感到一陣好笑,自己還以為他在……
牙在羅本完全不理解的表情中翻了個白眼,臉色又黑了下來。
女人在這樣的事情上似乎總是吃虧,當時如果要是生成一個男人的身體可能就好很多了,牙胡思亂想著。
“知道這件衣服是怎麼來的嗎?”牙的臉色好轉了一些問道。
對於牙的面色好像七彩風車似的旋轉,羅本也是感到一陣頭疼,不管怎麼說牙到底是女人,女人變臉的本事在這位戰神大人的身上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等羅本搖了搖頭後,牙很開心似地說道:“這是你三位妻子親手縫製的衣服,說是希望我能在第一艘飛艇升空的時候穿著它出席慶功會,同時如果我喜歡的話,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請求……”
“嗯,她們想去看看你,這次算是迂迴的向我求情,當然我拒絕了。”
羅本頓時心情複雜起來,這件衣衫居然是莎莎她們親手縫製的……自己的這三位妻子不是出身大戶人家就是從小舞刀弄槍,什麼時候做過這些針線的東西……
“戰神大人,她們……難道已經求您很多次了?”
牙頗為驚喜地說道:“你猜的到嗎?不錯,她們三個,特別是那個麻煩的女人很能掌握其他人的喜怒情緒,總會在我稍微高興一點的時候儘量提起這件事情。當然我毫無例外的拒絕了。”
一個月的時間,明知道莎莎她們就居住在附近,卻連一次面都沒見到,甚至連書信音訊也沒有。到頭來……她們卻是已經做過了許多的嘗試。
羅本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立刻把牙身上這件衣服扒下來,她根本不該穿著這件衣服。三人之中只有梅斯在有了寶寶之後很吃力的學過一段時間針線,但是她的手藝到現在也只能說不算是慘不忍睹了,而莎莎和芬妮一起和梅斯學習的日子完全只是在湊趣,她們兩個都是沒開工之前拿著針線團,收工的時候織出一個新的針線團。
這件衣衫,羅本完全無法想象是如何一針一線。如此精緻華美的製作出來的……
微微垂下頭,羅本掩飾著自己的激動“戰神大人,我只是想和她們見上一面。您……難道有什麼條件嗎?”
“我只是感覺有些奇怪而已,男人喜歡女人的心情會這樣急切而熱烈嗎?甚至不惜代價,何況,似乎她們也不是什麼十分特別的女人,而你可能就此要飛黃騰達了。”
“戰神大人。我只想見一見她們而已。”羅本依舊輕聲說道。
牙卻自顧自說:“我見過很多很多這樣的事情,如果解釋為讓生命得意延續的話似乎並不正確,但是其他的解釋卻似乎更加難以理解。”
羅本悄然說道:“縱然有無盡的生命,可……您還是並不完全瞭解生命。對於男人和女人……依舊很迷茫嗎?”
牙猛的愕然“你說什麼!?”
羅本抬起了頭來。“戰神大人,我只想見我的妻子。僅此而已!我不是學者,也不是演說家,我沒有辦法給你答案。”
“你說……我不瞭解生命!”牙的眉角跳動一下。
這的確是多餘的話,其實羅本說完就後悔了,在這裡自己的身份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對於牙的瞭解應該僅僅限於她是偉大的,必須要仰視的戰神大人,而其餘的則一無所知。
但是羅本也清楚的知道,誕生於混沌之境的牙很想了解生命,很想讓自己也成為一個完整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