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有一種陷入永恆黑暗的恐慌感。
路明子陰神猛然驚覺,自己現在沒有丹能加持,就是個普通的鬼魂,不能離開肉身太久。否則白天遇到太陽真火一燻,陰神陰氣大減,就有失去靈智的風險。
到了晚上再遇到冥府陰風一吹,就會變成喪失神志的孤魂野鬼,或者直接被陰差拘入冥界,要麼上刀山下火海要麼直接去投胎。
路明子陰神雖然很不甘,但是也沒辦法了,只好飄出屋外飄到空中,辨別了一下蘇梅山的方向,一個神念,路明子陰神以超音速射向南郊。
時間回到兩小時前……
武城書扛著柳蘭,花花扶著扭傷了踝關節的趙暮雪,灰灰牽著布萊克,一行人回到了農家樂小樓。
張叔張嬸早被武城書的敲門聲驚醒了,這會兒兩個人正候在底樓客廳裡,看見武城書扛著渾身血痕的柳蘭進屋。
平時柳蘭晚上練功就只穿著一條棉布短褲,身上罩一件白色T恤。這一晚上被老邱拖著在荊棘叢中穿行,沿路的荊棘刺颳得她衣衫襤褸一身是傷。
武城書把柳蘭放到沙發上,柳蘭上身的T恤已經破得衣不蔽體到處走光。
短褲質量還不錯,完好無損,就是很多泥汙。
柳蘭平時對張叔張嬸多有照顧,感情甚篤。看見柳蘭這樣,張嬸腦袋一熱,想都沒想衝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子扇在武城書臉上:“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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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城書懵了,傻傻地看著張嬸。
在他七八年的江湖生涯中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緊接著灰灰花花趙暮雪都進了屋,張嬸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犯了個大錯,事實根本不是她臆想的那樣。
“那個……這個……小蘭她咋啦?”張嬸弱弱滴詢問灰灰。
灰灰跟在武城書身後不遠,正好看見張嬸給了他一巴掌,本來想笑,但是又沒心情笑,於是做出個哭笑不得的苦笑:“張嬸,老闆遇到歹人綁架,我們幾個剛才去把她救了回來。”
於是張嬸懵了,半天才呆呆地望向武城書:“對不起啊我可憐的孩砸,嬸嬸沒搞清狀況,錯怪你了。”
張叔對著張嬸一陣痛罵:“蠢婆娘,啥都不知道瞎摻和啥?!一天到晚的就曉得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武城書能說啥,只能一臉憨笑。
在屋內明亮的燈光下,趙暮雪這才看清自己美女師父的慘狀。
灰灰和花花都是剛通人事的狐狸,武城書和張叔又是男人,師父這個樣子太不雅了。
趙暮雪擔心師父被在場男人的賊眼佔便宜,趕緊對灰灰道:“灰灰姐,咱們把師父抱進她屋裡去吧。”轉頭又對武城書道,“武師叔,你也去休息吧,師父有我們照顧沒事了。”
武城書“哦”了一聲,悶著頭上樓去了。
張嬸趕忙道:“我去拿藥。”
張叔雖然擔心,但是女人家的事兒自己也插不上手,只好傻傻地坐在客廳。
張嬸從二樓取了藥下來,看見張叔坐在客廳發呆,趕緊數落道:“這裡沒你啥事,滾回去睡你的覺。”
張叔撓了撓後腦勺,也進自己屋睡了。
進了柳蘭臥室,趙暮雪讓灰灰把柳蘭放到一邊的躺椅上:“西虎平時最愛乾淨,她現在弄得這麼髒,一定不會上床的。”
灰灰啞然。這特麼啥時候了你特麼還在意乾不乾淨,潔癖?
張嬸拿著酒精棉籤紗布進來了,趙暮雪又道:“張嬸,麻煩您去打盆熱水來。”
張嬸趕緊出去廚房燒開水。
趙暮雪取來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剪掉柳蘭身上殘餘的破碎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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