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聽到訊息後,對林向東學騎摩托車的事充滿好奇心卻無法脫身前去觀看。
“沒想到林向東竟然開始學習摩托車駕駛,不去專心管理放映機了。”傻柱搖搖頭,心中有些疑惑。
能熟練操作放映機是一門技能,並不代表同樣的能力就能輕易掌握駕駛摩托車。周圍的一些同事聽到許大茂挑釁的話都向他這邊看來。
“真是的,許大茂也太過分了。”
“林向東如果真的拿到摩托車駕駛執照,那你可有的好吃了。”
“我說,傻茂啊,你也別在這裡瞎起鬨了。”傻柱嬉笑著走近,雖說他自己也不認為林向東有可能拿到摩托車駕駛執照,但還是要反駁許大茂。
從兒時到現在,傻柱與許大茂總是合不來。
“你這不過是想佔便宜吧?”
當傻柱這句話脫口而出,在場的好幾位工人便鬨堂大笑起來。
但許大茂則臉色發青,憤怒地看著傻柱。
“傻柱,你就別故意挑釁了。”許大茂牙關緊咬,顯得十分惱火。
如果不是因為廠子裡嚴禁肢體衝突,並且自己也不是傻柱的對手,許大茂恐怕早就已經出手了。
然而對傻柱而言,他根本不將許大茂當作威脅, 看對方的眼神滿是輕蔑。若許大茂敢動一動,他就讓他知道厲害。
身懷大院內的無敵地位,傻柱一隻手足以制服許大茂。
如今許大茂雖氣得咬牙切齒,但也只能放出些空洞的威脅話語來,對傻柱卻沒有任何辦法。
大家對於傻柱的熟悉瞭解可不僅僅侷限於他的力氣。他還擅長舌鋒交戰,在這方面,就算連許大茂都不是其對手。
“像那種混吃摸魚的行為實在令人反感。”傻柱笑著說著。
“得了吧,傻柱,你少說話為妙。”劉海中的視線嚴厲瞪著,很明顯是站在許大茂一方。
突然,靈機一動的許大茂朝向傻柱問道:“你相信林向東有能力考到摩托駕照嗎?”
雖說他對林向東沒信心,但由於現在他與傻柱立場不同,在這節骨眼上卻說起了反話,聲稱林向東一定可以考取駕駛許可。
“那就來一局 ** 好了, 如果林向東能在三個月內獲取到駕駛資格,我會下跪叫你一聲爺。否則呢,你不需要磕頭,只是要喊我一聲爺就足夠了。”許大茂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詭計表情。
“一邊涼快去,我沒工夫陪你玩這些。”面對這個建議,傻柱態度顯得頗為不滿。
“為什麼不敢?”許大茂心中暗喜。
他認為,無論是林向東,還是對傻柱來說都是無法成功的。
讓林向東拿到駕駛資格簡直是痴心妄想?
即使內心懼怕賭約的後果,但表面上傻柱不肯示弱。
然後,在許大茂的一波接一波冷嘲熱諷下,
漸漸地,傻柱臉色開始愈發陰沉。
衝動之下就想答允許大茂,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停止說出答案。
心中自言慶幸自己差一點就被誘進陷井,他便將話收住沒再說出口。
許大茂覺得有點可惜,他以為傻柱快接受自己的提議。
不死心的許大茂再度開言:“我們乾脆就以錢作賭注,說來說去也是那樣。 如果林向東真的能在三個月的時間裡考下那個摩托駕駛資格證,算我輸給你十元; 反之,你就輸我同樣的金額, 怎麼樣,有膽量跟我賭嗎?”
十元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對於月薪三十七塊半的傻柱而言尤其重要。
更為關鍵的在於,他對於林向東並沒有太多的信賴。堅信他肯定拿不到這個駕駛證件。
預見到極可能會賠本,當然傻柱不樂意了。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