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叔發言完畢,許大茂見有前兩者開路,心裡也不那麼懼怕,便跟著補充了幾條意見。這個人狡猾得很,不僅自己出言,還將矛頭指向別人,以此來分散責任。
畢竟,群眾觀點如此眾多,自己也就容易顯得無關緊要。“沒想到在我負責的區域竟然還有這樣頑固的封建遺留,”
王主任一臉火大地說,“萬一不知情的誤以為是我的領導能力不佳呢!”
\"王主任,這事與您無關,是賈張氏的問題。\"許大茂急忙諂媚回應。
原想開口的劉二懊惱地看著對方,彷彿在質問:“你怎麼把我說的話搶先說了?”
“來人,去派出所。”
有這多人提供情況,王主任毫不猶豫,“就說這裡有需要臨時關押的人,請他們過來帶人。”
賈張氏一聽,立即惶恐萬分。平日她的飛揚跋扈正是因為易中海在身後撐腰。作為寡居且獨自養育子女的母親,一般人懶得和她計較,這使得她的行為愈發肆意。
然而賈張氏萬萬沒想到會被捕,如果真的坐牢,實在不願意就此結束,於是拼力掙扎反抗。
“王主任,我會騎車,讓我親自去吧。”
許大茂說道,隨即匆匆回房取來腳踏車。母親貼心地備好了手電筒,而富二代則塞給弟弟一包煙,全家人心領神會,緊密配合。
目送兒子離去後,母親忍不住拉住丈夫在一旁低語:“老公,這麼做真的沒事嗎?”
“會有什麼問題?”
許富貴嬉笑,“劉頭和閻叔站前面頂事,易大哥也不會袖手旁觀。誰來解決這個事都與咱們兒子無關緊要。”
“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母親明白自己丈夫的算計性格,“若沒有利益,他不會輕易動手。”
“怎麼能說沒有好處?”
許富貴微笑答道,“大茂眼看就要娶親了,我們正打算帶著女兒搬離這裡給這對新人住。”
\"想想看,婁曉娥對我們是金童玉女,要是她在我們院子受冤枉,親家那邊會有什麼反應?\"他掃一眼仍在掙扎的賈張氏,\"此人就是一個災難,這次的事不僅能解決她的事,今後後院兒也將清靜許多,不會讓賈家人有機可乘影響大茂婚事。若錯過現在這最佳時機,後果就不堪設想!\"
當許母聽了,她覺得確實如此。
\"沒錯,賈張氏真是太不像話了,讓她進牢房教訓一段時間也好。\"主任王此時又讓人叫來了秦淮茹。
看著對方挺著大肚子,一手拉著小女兒噹噹,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王主任內心卻不由地感到一陣嫌棄。
\"秦淮茹,我要問你,棒棍是怎麼跑丟的,和何家有沒有關係?\"王主任嚴肅地提問。
秦淮茹在這種局面下該說什麼?如果她說有關係,會不會因為何雨柱分配的肉不夠她家,使得棒棍生氣離家,才導致遇見陌生人而被誘拐?賈張氏之前的言論,如今結果多悲慘,她怎會選擇給自己添堵?
更重要的是,想象一下賈張氏若坐牢,家裡的大權不就落到自己手中了嗎?那些所謂的積蓄,老丈人賈東旭的撫卹金,在有時間的前提下都找得出線索。
有了這筆錢傍身,孕期也不需擔憂了,她甚至希望賈張氏在監獄中去世,以便將整家賈宅盡攬在手。
等孩子出生後,無論賈東旭是去頂班,或是賣掉他的職務,她以後的日子至少不會太過艱難。
即使心裡歡喜,但秦淮茹作為精明心機女,自然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主任,我婆婆太難過才做出這事兒,看在我家孤兒寡母的份上,請饒過她!\"秦淮茹眼含淚珠,演技十分到位地表示自己的孝順媳婦身份。
\"你家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