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想要什麼作為回報?\"許富貴不怕提要求,只擔心對方保持沉默。
之前舉報事件已經讓他付出不小代價,不只是金錢和糧食配額的支出,還犧牲了許多關係。
而現在出了新問題,如果何雨柱再次揭露他的黑色 ** ,吃槍子兒可不僅僅是一句危言聳聽!
\"我想要你家九十五號院子的那個廂房。
\"何雨柱卻一點不留情面,直截了當地獅子大開口。
“不可能!”
當然,許富貴不願意答應。
開玩笑?那可是正屋旁 ** 的廂房,儘管只是隔了兩間屋子。
如果拿到市場上買賣,即使保守估計,也能賣五百大洋左右。
若有人不懂行情或者急需住所,價格還能水漲船高。
\"算了,我們就此作罷。
\"何雨柱一邊說一邊要推車離去,\"順便告訴你,這一次的證據確鑿,或許不用走到最極端——蹲監鐵窗幾乎是確定無疑的,至少三到五年,這時間對你家公子許大茂來說可不算短。
\"
\"況且,許大茂還年輕,三年五年對他而言不算漫長。
在服刑改造後出來,我想他會對社會和國家更有價值貢獻的,對吧?\"話畢,他便推動車子離去,留下滿臉掙扎的許富貴。
對許家房子,何雨柱本無非分之心,但既然對方想利用他,那也不妨藉此要他個痛快。
事實上,許富貴很清楚,不管兒子許大茂被判三年還是五年,實際上,哪怕只是區區三個月或五個月,人生也基本報廢了。
只要不離開這座城市,恢復正常生活簡直是痴人說夢。
找工作絕無可能了,只能做苦力揹著重物或者蹬人力車,僅以此求個安穩。
關於娶妻之事,倒不是完全娶不到,只是高質量物件絕無可能,更不用說有個服刑在家中的大哥帶來的影響。
眼前雖未到風暴起時,但對出獄者,2023年的接納並不友善,更何況是在六十年代初這個特殊時期。
許富貴算得精明,房子雖值錢,但這與他今後的生活相比,確實不算什麼重要事。
暫且不提其它條件,許大茂若無問題,至少工作無憂。
有了工作就意味著收入來源,哪怕是去電影院售票,每個月的薪水都不會少一分。
按照許大茂目前的收益看,95號院子那間廂房幾乎等於他一年的收入了,還未將暗裡的收入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