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是白色棉襪，包裹著小巧的腳丫，看起來萌萌噠。
“東方新，你想嚐嚐我的襪子？”
“我隨便舉個例子，又不是真想吃你襪子。”
“哦……”
熱巴扭頭看趙璐思：“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失落？？？”
趙璐思晃了晃腳趾：“沒有啊，我以為他想試一試，我也有點小期待呢。”
“你夠變態啊，別拿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影響東方新行不行！”
“明明是東方新說我的襪子好吃的！”
東方新面無表情地把豬蹄豬尾扔進鍋裡，然後看看她倆：“別說襪子了，就算是趙小河的舊軍鞋扔進去也能好吃。”
趙璐思和熱巴聽了都“咦”了一聲：“東方新，你口味夠重啊。”
“我是為了強調滷水的香，又不是真要吃他的鞋。”
“那你還不如說我的襪子，我襪子還是香的呢。”
“我才不信你呢……”
“不信你聞聞呀！”
東方新斜眼瞅了她一眼：“算了吧，我對這不感興趣。”
趙璐思一愣：“那你對啥感興趣？”
“不知道，經驗不夠，我自己也摸不清。”
“那這樣，我大方點，幫你找找方向。”
“我正忙著做飯呢，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小心等下被燙著。”
“燙著了我給你吹吹！”
“吹……？”
東方新愣了愣，然後玲玲皺起眉頭。
他好像突然發現了自己興趣所在。
咳咳……
東方新深吸一口氣，調小了火，還跑去洗了個臉冷靜冷靜。
這時，外面拔完毛的趙小河拎著兩隻家禽走進廚房。
天冷，分子運動慢，氣味傳播得也就慢。
小河哥進廚房才聞到這股香味。
這一聞，他眼睛都亮了，話匣子也開啟了。
“哇塞，這味兒絕了！”
趙小河死死盯著鍋裡的滷水：“東方哥，直接把我滷了吧！”
東方新嫌棄地瞅了他一眼：“那樣滷水的味道就被破壞了。”
“？？？？”
“你該不會說我會被燙死吧？”
“燙死無所謂，別毀了我的滷水就好。”
“……”
趙小河恍惚了下，才想起自己是個殺鵝不眨眼的狠人，或者說是無感情的廚師。
“毛拔乾淨了嗎？”
“嗯嗯，乾淨了。”
東方新接過鴨和鵝，用刀開了膛，簡單衝了衝。
又拿出大鍋，重新煮了一鍋清新的滷水。
再把鴨和鵝泡進去，中火蓋上蓋子慢慢燉。
這種滷鵝，外面餐館一隻大概要兩三百塊。
要是換成潮汕那種特有的獅頭鵝，還得再加幾十塊。
一會兒後，最先下鍋的豬尾和豬蹄被撈出來。
肉質q彈軟爛，裹上一層暗紅色的滷汁，看上去就入味極了。
餐刀輕輕一切，滿滿的湯汁和油花兒就冒了出來，香氣撲鼻。
“小河哥，璐思，你們嚐嚐味兒。”
“好嘞。”
“就等你這句話！”
趙璐思和趙小河同時拿起筷子，輕輕夾了一塊放進嘴裡。
柔嫩的皮肉滿滿都是膠原蛋白，一口咬下，滿嘴的肉和湯。
鹹香的味道深入其中，簡直入口即化。
特別是那濃郁的香料和食材本身的原味結合，嚼幾下連舌頭都覺得陶醉。
再多吃幾口，趙璐思額頭細汗直冒，臉頰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