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掌,“我不是醫生,但會治療。”說完,白運沒有讓居魯士任何準備就一掌拍在他背上,疼得居魯士一瞪眼,但隨後他就感覺疼痛盡然再慢慢消失,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癒合。
從居魯士的胸口被拍出來的紅色熊掌氣泡就比羅賓的要大多了,剛才居魯士是頂著鐵荊棘在戰鬥的,可見傷口之多。
“好神奇,我的傷竟然在慢慢癒合。”
居魯士感到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雙手,“這是果實能力嗎?有沒有什麼代價?”
說著,居魯士好奇的要去碰那氣泡。
白運平淡表示,“你要是不想變回剛才那樣就不要碰。”
居魯士的手指死死停住了,離氣泡非常近,但凡白運再說慢一點他就碰上去了。
“這是你體內傷痛所化的,碰到就會回到你身體內去。”
白運說著,然後走到蕾貝卡背後也幫她幫傷痛彈出來,她的氣泡就比居魯士和羅賓的要小了。
蕾貝卡自己一個人被迪亞蔓蒂打的時候受的傷都好了,感覺好多了,“謝謝你,白運。”
“不客氣,很有禮貌,知道說謝謝。”
白運這話絕對沒有在內涵居魯士。
居魯士:“......是我的失禮了,但如此神奇的能力我還知道別樣的,害怕這個和那個一樣需要代價。”
白運微微頷首表示接受這個理由。
“沒有代價。”
居魯士聽了這才放心。
而白運的話還沒有完。
“但有限制。”
“限制?”父女倆一個疑惑表情。
“這些傷痛不會憑空消失,如果不將其消化掉,那它就會回到它本來的主人身體內。”白運解釋道,這也不算限制,因為誰來消化都可以,顯然敵人是個很好的選擇。
蕾貝卡就誤會了,“難道需要白運你來消化嗎?!”
“這可不行!”居魯士也附和道。
白運露出為難表情,“確實...不需要。”然後把所有氣泡都推到了迪亞蔓蒂身體內。
昏迷的迪亞蔓蒂硬生生被疼醒了,不斷的哀嚎,在花地上打滾。
白運沒有絲毫憐憫,“剛才打得多爽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報應。”
居魯士愣了一下,是在反應白運的話和迪亞蔓蒂的哀嚎,但隨即露出了笑容,這是迪亞蔓蒂活該的。
蕾貝卡也沒有聖母表示不應該這麼對待迪亞蔓蒂,很好,這才是對仇人的正常反應。
.......
舊王之高地這邊,維奧萊特一直充當著戰地記者,為這邊的大家告知戰鬥情況,然後總結。
據她總結,他們原以為不可戰勝的唐吉訶德家族已經一個個倒下了,現在就只剩下少主·多弗朗明哥,最高幹部·託雷波爾,琵卡,還有幹部預備·貝拉米。
她倒是把算進去了,不過也是,這傢伙兒現在還在和路飛打,即使沒有被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