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學生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什麼樣的沒見過。”
楚昭的母親是教師,學生時代孩子們最害怕的教務主任型別,整天板著撲克臉教訓學生,在家裡對楚昭的管束尤為嚴苛,同時也對她的未來寄予厚望。
“昭昭,媽媽說的都是為你好,未來很長,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要為了這些無謂的事情,耽誤前途。”
楚昭深知母親執拗的性子,她認定的東西很難改變,所以她也沒有爭辯,兀自提著行李進了電梯。
荊遲見女孩出來,眼底盛滿了陽光,上前接過了她的行李拉桿箱,笑著說:“許朝陽圍魏救趙去了,我過來,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怎麼會,你願意來接我,我很感激的。”
“那就好。”
他微笑的時候,眼角上挑,漂亮的桃花眼總帶著幾分輕痞的味道。
難怪母親會說他不規矩,他身上總是自帶著壞男人的危險訊號。
許朝陽那樣的陽光男孩可能會更討家長的喜歡,不過楚昭不喜歡拿荊遲和許朝陽對比了,沒法比,許朝陽性格外向,荊遲氣質內斂收束,各有各的好。
走到小區外,楚昭問荊遲:“薄延學長讓許朝陽做什麼?”
“不太清楚,好像是幫忙接人。”
“哦。”
“你要是真不樂意,我馬上給你許教官打電話,我和他換也成。”
荊遲作勢摸出手機,楚昭連忙攥住他的手腕:“你別啊,我怎麼不樂意了,我沒有!”
“我看你很有些小失望。”
“真沒有!你別這樣想,你好心幫我提行李,我是很高興的。”
荊遲本來也是為了逗逗她,不過他竟真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些許誠懇,她不是在說謊。
這個發現讓荊遲愉悅起來。
他走到路口,準備攔出租,恰逢這時候公交駛了過來,楚昭連忙拉著他上車:“這趟公交到學校一條線,學長快上啊。”
“打車吧。”
荊遲既然是來接她的,怎麼可能還讓她坐公交。
“我這兒不好坐出租,有時候半小時都碰不到一輛呢。”楚昭已經上了公交,摸出公交卡刷了兩人份,回頭道:“快上來啊。”
荊遲站在門邊,猶疑了片刻,終究還是跟了上來。
公交車沒有座位了,荊遲護著楚昭走到車廂中部的窗邊站著,用高大的身軀將她圈在了角落裡。
車輛緩緩啟動,荊遲視線掃向窗外,分明後面跟了好幾輛出租,這裡是市中心的黃金地段,不可能存在坐不到計程車的局面。
她騙他呢。
荊遲何等剔透,怎麼會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楚昭,你其實不用這樣。”他嗓音沉了沉:“學長沒到坐不起計程車的地步。”
楚昭忐忑地低下頭:“我…沒有,我坐出租暈車我…”
就在這時,公交車駛過一個凹陷的路面,全車的人跟著跌了跌,楚昭重心不穩,撲向了荊遲的身畔。
荊遲眼疾手快,按住她的肩膀,穩住身形。
楚昭的額頭撞了撞他硬邦邦的胸膛。
等公交重新平穩上路,楚昭發現,荊遲好像並沒有鬆開她,他的手還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承受著他沉甸甸的重量,心臟開始砰砰打鼓,不知道面前這男人,意欲何為。
“荊遲,你…”
荊遲立刻鬆開了她,目光瞥向另一邊,說道:“謝謝你為我考慮。”
楚昭鬆了一口氣,笑著說:“沒有啦,我是真的暈車。”
公交的路程並不近,足有二十多個站點,車上的空調不太給力,荊遲額頭和鼻尖不免掛了汗粒。
楚昭從自己的包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