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荃的表情慢慢平復:“你是真準備走?”
“是啊。”灰狼不想再繼續深聊,他心眼小得很,向來討厭被其他獸牽制,灰狼想要弄清楚,這些所謂特員,是不是真能強悍到刀槍不入。
灰狼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詢問:“宣承越是真跟那條蛇走到一起了?”
“你說那個特員?大概吧。”吳荃皺起眉頭,“你問這個幹嘛?”
“為什麼,就覺得他們性格天差地別,沒想到還能磨合到一塊。”灰狼笑笑,“我還以為宣承越會寡一輩子來著。”
……
茶水間裡,宣承越被兩隻蜘蛛腿提溜著衣領懟到了牆上,而蜘蛛腹足的主獸,他們公司的編劇,不可思議地扭曲了面容:“你說什麼?!”
如果浩元在這裡,蜘蛛肯定是不敢這樣對待宣承越的。
但現在他們準備趁著中午宣承越和浩元還在,一起搞個小聚餐,畢竟明天宣承越和浩元得回家看蛋。
浩元被蜘蛛他們打發走了,讓浩元跟著一起去買吃的。浩元原本是不想動的,但宣承越覺得他短暫的離開一下也不會出什麼事,畢竟他們二者的聯絡還在,宣承越手背上那顆紅痣並沒有消失。
宣承越配合蜘蛛他們主要是他覺得蜘蛛有話想單獨對自己講,而浩元離開之後,蜘蛛便詢問他對結婚的事怎麼想,有沒有打算。
宣承越也如實回答了,他準備今天下班拉著浩元去民政局看看,如果工作獸宣沒下班,他們就□□,如果下班了他們就明天去看,反正明天上午他們不上班,主要是看蛋,有時間。
說完之後宣承越就被蜘蛛給鄙視了。
“說好的可愛人類呢?”蜘蛛恨不得抓住宣承越的腦袋搖,“你腦子裡能不能長點浪漫細胞?”
“結個婚分配財產的事兒,要浪漫細胞幹嘛?”宣承越想不通,在他看來,合法的伴侶關係益處只在於財產的分配,其他的和平常沒差。
“你不打算求婚?不打算來個儀式?”蜘蛛問他。
“可我們都住在一起了啊。”宣承越說,“我們生活在一起感覺特別棒,特別合拍,你們理解嗎?”
依舊是單身的蜘蛛:“……”她理解個屁!但她知道起碼在這種重要的情景裡,儀式感是必需的。
“就一直這麼生活下去就挺好的了啊。”宣承越說。
“你買戒指了嗎?別獸家情侶都有對戒,你忍心讓你物件和你的感情裡連個求婚儀式都沒有?”蜘蛛質問。
“別獸是別獸,我們是我們。”宣承越說,“感情不是攀比,是生活……”他話還沒說完,蜘蛛的枕頭已經捂上了他的臉。
同在茶水間留守的揚子鱷鬱悶地喝了一口茶,吧嗒一下嘴。
掙脫束縛的宣承越問他:“你也覺得太離譜了嗎?”他覺得蜘蛛那些提議過於華而不實。
“是啊。”揚子鱷點頭,“你這樣的獸到底是為什麼能脫單?”
宣承越:“……”
“這太離譜了。”揚子鱷繼續說。
宣承越選擇不出聲了,務實一點在他們看起來真的有那麼糟糕嗎?
“宣導,容我問一句,你腦子裡最浪漫的求婚是什麼樣的?”蜘蛛揮舞她的腹足,試圖將宣承越的浪漫因子透過動作給提升上去。
宣承越想了想:“擺成心形的蠟燭,然後鋪滿玫瑰花瓣,我抱著一束藍色妖姬向他單
膝下跪?”
“你這是哪個年代的浪漫?”蜘蛛不理解,還藍色妖姬,現在誰還買藍色妖姬啊!
“這不是你問我的嗎?”宣承越說,“那不然把煙花擺成心形的?”
“這不是煙花或者蠟燭的問題!”蜘蛛用腹足撓亂了自己的頭髮,“是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