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傷他了!!】
【[問號臉] [問號臉] [問號臉] 】
【傻逼!】
【你快給老子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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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野讓她回北方,許罌馬不停蹄就回了s市,行李往家裡一放,立馬往顧星沉家去了,敲了半天門,喊得嗓子疼了,裡頭也沒人來開門。
只有放棄。
馬上開學,許罌就想著,學霸總不可能不去學校,就安心等著開學。
可直到開學一星期,顧星沉還是沒出現。許罌終於忍不住,跑去辦公室問了徐靜,徐靜說是請了長假,其餘的也問不出什麼了。
已經不止一個人來問她情況,許罌暴躁地托腮坐在最後一排,她還想知道情況呢……
她心情不好,就誰也不想理,包括陳星凡幾個。
化學課,許罌偏頭枕著手背,講臺上老師在說話,前頭顧星沉的位置是空的,她瞟著窗外細細的雪花,心裡說不出的煩悶。
顧星沉人找不到,在學校一天天也等不到他……
他到底怎麼了?
許罌說不上來為什麼,有點兒不安。不,不只“有點兒”,是有很多點兒。
顧星沉肯定是在躲她。
可是他為什麼躲著她?
有什麼理由?
他怎麼了?
許罌怎麼想,都不明白。
下課鈴打響,許罌正挎上包要走,有人糯糯喊住她。“許罌……”
她回頭。“副班長有事?”
唐詩天然有點兒敬畏許罌,加上許罌現在開始混娛樂圈,氣質裡成熟的成分多起來,更覺得跟普通學生不一樣。她咬了咬唇,鼓了下勇氣才說:“我想跟你談談。”見許罌沒興致,趕在她拒絕之前說,“關於顧星沉的。”
走廊盡頭隱蔽的地方,許罌靠著牆在抽一根女士煙,雪霧嫋嫋的,她心情好的時候還挺活潑的,心情不好的時候特別有種不良味道。
唐詩說完,咳了下嗓子,“就是這樣。他都為你放棄全額獎學金出國了,好好對他,別再輕易把人甩了。”她垂頭鞠了一個躬,“拜託你了,許罌,別輕易甩了他。”
許罌略略詫異,看她一眼。在她印象裡,唐詩這個女孩兒經常故意帶點兒上海腔,是有點兒虛榮、有點兒高傲的。
“你在求我?”
唐詩尷尬地笑了下:“我、我我是提醒你。”
“其實你喜歡顧星沉很久了吧,我早看出來了。”
“……”唐詩抬起眼睛,有點兒慌,“不不不,我、我只是覺得……”她頓了一下,難得面對許罌勇敢底氣足一次:
“他是值得你認真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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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還是那樣兒,街景像被一隻手上了層陳舊的鐵灰色,所有顏色總是被太陽曬淡的調子。街上行人寥寥,一股子蕭瑟的味道。
許罌敲了半天門,沒人應。冷風颼颼的,街道電線上的鳥雀被陡然發出的吶喊聲驚飛,在上空盤旋。
“顧星沉!”
“你抽什麼瘋呀?”
“跟我玩兒失蹤!”
許罌氣急了,手放在嘴邊衝著街道亂喊,引來行人古怪的眼神。她喊得噓噓喘氣,立春後的s市還處於零下幾度的春寒裡。陰濛濛的天,雪花開始往下灑,很快在許罌腳邊積了一層。
“我告訴你!”
“你再不出來,我們玩兒完!”
最近大半個月,附近的人都把許罌看眼熟了,覺得這丫頭多半有點兒精神問題,天天來喊人。
那房子早沒人了,老太太年後剛去世不久,那房客小夥子給安排的後事,然後那小夥子也不知去了哪兒。
許罌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