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想:先就這麼過著,順其自然吧。
或許等她大一點,也或許,等這個曖昧期過去。
他膩了,就算了。
——戀愛是荷爾蒙與鮮花,激素過去,鮮花枯萎,了無痕跡。沒有大不了的,更沒什麼你死我活、生死戀愛。
林笙深深明白這道理。清醒且理智。
過了一會兒,楚越飛大概是愧疚加良心發現,站到反方陣營,說:
“阿笙,其實你要真寂寞了,跟小妹妹玩兒玩兒也挺好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兒,該發育的都發育好了。”
“憑你條件,當她第一個男人,她也不虧。”
他用拿酒杯的手指頭比劃,帶著別樣意味的笑,“你教她談戀愛、懂男人,她那點單純的小初戀,就當給你交學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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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寫意昏昏沉沉睡了一覺,朦朧聽見門外有人語。
她揉揉眼睛坐起來,看向房門,底下的門縫滲進來一線杏黃的光。交談的人語裡,有一道低沉微啞的嗓音。似乎是林笙在跟朋友告別回房。
“滴”。
林笙剛用房卡開了門,就聽見旁邊的門鎖也開了——“林哥哥,你回來了?
他側頭。
走廊鵝黃的燈光裡,少女倚在門口,眼睛迷迷濛濛地看他。寬大的小浣熊睡衣,鬆散垂著的柔順長頭髮。
林笙:“嗯。怎麼還沒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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