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不菲的豪車主人卻絲毫不憐惜,隨便就被丟在了路邊。
沈明宴從上面下來,因為過於著急甚至一度忘記拿西裝外套。
高大英俊的男人走兩步後低咒一聲又開啟了車門,將外套撈出來後大力關上,那輛豪車的車門再次不被憐惜的大力關上,可見主人暴躁的情緒。
沒走幾步,沈明宴看到了門口的簡桑。
四目相對的時候,似乎有一瞬間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簡桑邁步朝大門走,沈明宴快步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說:“在等我嗎?”
離得近了就能感受到身旁的人有些著急的喘息。
甚至身上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簡桑頓住腳步,有些驚訝的看向他:“你受傷了?”
沈明宴看到自己手腕處殷紅的血,對上簡桑著急的眼睛,解釋說:“不是我,今天本來早就出門了,結果路上遇到個人突然發病,當時路上也沒別的車,沒辦法,我就送他去醫院了,誰知道醫院那段路堵車的厲害,所以這會就來晚了。”
簡桑安靜的聽完他的解釋,抬眸的時候就對上了沈明宴黝黑的眼睛。
那雙眼睛裡寫滿了焦急和擔憂,滿滿的全都是自己。
沈明宴拉著他的手,就像是頭軟乎乎的大狗狗撒嬌一般:“沒生氣吧?”
簡桑心底剛剛的那股莫名的難過滿滿的就這樣煙消雲消了,看著沈明宴的眼睛,他緩緩的搖頭,溫聲說:“沒有生氣。”
“那就好。”沈明宴這才勾唇笑了笑,慢悠悠的拉長尾調:“謝謝老婆。”
簡桑震驚的抬頭看他,對上了男人不正經的眼眸,在瞬間羞惱了幾分,瞪他一眼:“別瞎喊!”
沈明宴“嘖”了一聲,表達不滿。
簡桑的心卻也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他忽然好像漸漸的懂了,為什麼明明這輩子沈明宴說喜歡他,他也不敢再那麼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
因為他害怕。
他害怕了漫長的等待,害怕了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理由和藉口。
他不自信。
甚至在簡唯唯說賽車的時候,他都沒有自信堅定的認為,沈明宴肯定會來當自己的舞伴,而不是去觀看賽車。
他害怕失望。
他害怕受傷。
可是這次他來了,他沒有放自己鴿子,也沒有丟下自己奔赴賽車。
……
簡桑的心裡閃過很多複雜的念頭,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另一道熟悉的聲音:“桑桑!”
這聲音——
簡桑回過頭,對上了一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龐,他些許的震驚,喚出聲:“徐海洋?”
不遠處西裝革履的徐海洋和高中時候的模樣又有些不同了,男人和前世記憶裡的模樣有些重合,但好像比前世要更自信,更高大許多,他穿著酒紅色的西裝,看起來儒雅又精緻,像極了個貴公子。
徐海洋露出笑容來:“真的是你。”
簡桑也說:“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徐海洋遲疑的詢問說:“該不會爺爺跟我說的,要給我介紹的徒弟就是你?”
簡桑驚訝了一瞬間,想起徐老說的孫子,輕輕笑了笑,這才反應過來都姓徐,於是點點頭說:“我想大概是了。”
兩個人又見面,倒是顯得有些熱絡。
正說著,目光卻被隔絕了起來,沈明宴高大的身軀一檔,英俊的臉上似笑非笑:“這不是徐公子嗎,怎麼,聽說你這幾年在國外混的不錯,談的物件都是超模呢。”
徐海洋的臉色變了變,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簡桑,解釋道:“沈公子真是說笑了,我們家是做服裝生意的,那些超模都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