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好厲害!”
“漂移過彎啦!”
“哇哇哇!”
靠站在樹蔭下的男人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意,在那散漫的眉眼間,望著不遠處那輛小小的玩具車,卻又含著幾分認真。
沈明宴挑眉說:“這算什麼,改天帶你去坐真正的賽車,到賽車道上體驗體驗。”
小孩哇的瞪大眼睛:“真的嗎?”
“別讓你簡桑哥哥聽到,他會生氣的。”沈明宴笑的張狂又帶著壞,將遙控器丟給他:“等你把玩具車玩明白了,我就帶你去坐真賽車。”
小男孩壯志滿滿:“我肯定能玩好!”
……
正午的陽光落在男人和孩子的身上,溫暖又和煦,恍惚間,簡桑好像看到了自己以後的生活,一個不教孩子好的父親,一個頑皮的小朋友,可能經常會做出很多危險的事情來氣到自己,但是日子過得吵鬧又平穩。
其實他生氣的,除了賽車本身的危險,還有沈明宴的欺騙。
他痛恨不負責任的父親欺騙了母親的感情,是他不負責任的欺騙和背叛,才讓母親受苦了那麼多年,這些都在簡桑的心裡埋下了執念,在婚姻裡,他痛恨所有的欺瞞,眼裡也容不下沙子,一旦被敷衍和搪塞,他就會控制不住的生氣,控制不住的亂想。
……
算了。
也許真的是自己太過嚴苛了。
等過段時間,就嘗試嘗試去了解賽車的事吧,只要確定安全有保障,而且規定好一個月玩的次數,他也就不管的那麼嚴了。
……
翌日
a市
沈明宴在辦公室剛處理完公務,就聽秘書說自己母親來了。
大少爺平時只怕兩個人,一個就是自己的母親,嘮嘮叨叨煩得很,還有一個就是自己的妻子,簡桑一生氣他就想舉手投降。
沈夫人一身的名牌,貴氣十足,推門進來,環顧一圈四周,問了一句:“桑桑呢?”
沈明宴翹著二郎腿,懶聲:“去醫院接旺財去了,它剛絕育,醫生讓住院幾天觀察,簡桑怕它吃不好喝不好,親自過去看看去了。”
沈夫人微笑:“桑桑真是周到啊。”
沈明宴冷笑一聲,不滿:“對狗倒是挺上心的,一點也不管自己老公的死活。”
沈夫人瞪他一眼:“你跟狗吃什麼醋?”
沈明宴從小到大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再加上因為工作忙,沈父和沈夫人幾乎沒時間管孩子的教育問題,從來都是錢解決。
這就間接養成了大少爺唯我獨尊的霸道性格。
沈夫人試探說:“我聽說了,你們倆最近鬧彆扭了?”
沈明宴一聽就知道肯定就是一群碎嘴的狐朋狗友傳到母親耳朵裡去的,他低咒了一聲,開口:“就是些小事,簡桑的脾氣你也知道,我能吵什麼。”
不都是以他跪搓衣板結束嗎。
……
沈夫人輕嘆一聲說:“具體的原因媽也瞭解了,你也真是,買輛車的錢都還得找財務報銷,簡桑也真是,把錢管的那麼嚴,也不怕你一個總裁被公司的人笑話。”
沈明陽聽不得任何人說簡桑半句不好:“是我自己要把卡給他的,跟他沒關係。”
“再說了……”大少爺喝了口水,挑了挑眉,囂張的很,慢條斯理道:“誰敢笑話我?”
他倒是不在意。
自己的錢賺來不就給媳婦花的嗎。
沈夫人悄悄的湊近一些,壓低聲音:“你們倆總是因為這個事吵架可不行,你不是想玩車嗎,媽給你開了個獨立賬戶,裡面有錢,又給你開了個賽車的俱樂部,你想什麼時候玩都可以,這些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