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到城裡去,長大了孝順你們。”
簡桑被逗笑了,赤子之心往往是最令人動容的。他和沈明宴對視一眼,幾乎都有了主意。
要離開的時候,被浩浩的奶奶喊住了。
簡桑有些疑惑,但還是止住腳步聽老人家的叮囑。
那位老人對簡桑十分的感激,她的年數有些大了,兩疊的發看起來也有些斑白,但她卻依舊堅持著走到了簡桑的面前,抬起有些粗糲的手握住簡桑的手,低聲說:“小夥子,真的很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孫子。”
簡桑立刻扶著老人家:“您客氣了,不用謝的。”
老人卻是搖了搖頭,對於老—輩的人來說,這樣救命的事情就是大事。
沈明宴也扶了一把。
簡桑攙扶著她,老人從自己的身上居然掏出個布的袋子,從那裡面,拿出了一枚綠色的寶石戒指來,那枚戒指看起來已經非常的有年頭了,但是色澤卻非常的漂亮,能夠看的出來是很有價值的老戒指。
她微笑的說:“我看的出來,二位的感情很好,只是我們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這枚戒指,是我和老爺子當年結婚的時候戴著的,我這輩子跟他也算是白頭到老了,現在呢,就想把這枚戒指送給你們,就當做是,我們倆個老人家的祝福吧。”
簡桑連忙搖頭說:“這太貴重了奶奶,我不能要。”
老人家卻執意的將東西放到他的手裡說:“拿著吧,你救了浩浩的命,我還聽說,咱們學校的重建,也是你們出的錢,是我們村的大恩人啊,你們要是不拿,我心裡不安啊……”
我心裡不安阿…”
村子裡的學校,早在前幾日火災後就由沈氏以沈明宴和簡桑共同的名義撥款了二百萬過來重建希望小學,這件事情也是簡桑最近才知道的。
簡桑看著戒指遲疑了片刻。
沈明宴點點頭說:“既然奶奶要給你,就收著吧。”
簡桑這才小心的收好,謝過了老人家。
老人家微笑的拍了拍簡桑的手,看著他和沈明宴微笑的說:“好好的,要好好的,百年好合阿……”
簡桑聽的心都有些滾燙的熱,他靦腆的笑了笑,只覺得手裡拿著的戒指都有些不知該如何安放了,倒是旁邊的沈明宴瞥他—眼,坦蕩大方的對老人說:“承您吉言。”
……
下山的時候,在村口也見到了徐海洋的車。
他看到了簡桑和沈明宴,走過來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是沈明宴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只是對簡桑對:“你先上車,我跟徐少爺聊聊。”
簡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幾眼,到底是先回車裡去了。
村口的小道上就只留下了沈明宴和徐海洋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站著,兩個人的目光對上,好像都能夠從對方的眼神中明白些什麼。
徐海洋開口說:“桑桑……沒事了吧。”
沈明宴站在橋畔,他點了根菸,高大的身軀倚靠著橋欄,聞言笑了笑,慢悠悠道:“怎麼,讓你失望了?”
徐海洋的臉色變了變,他從來都是一副偽裝的很好,風輕雲淡的模樣:“沈公子這話我有點聽不懂了,我和桑桑多年的同學情誼,他對我的幫助也很多,怎麼會不盼著他好?”
沈明宴的指縫間夾著煙,他的側臉凌厲而冰冷,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徐公子如果聽不懂我這句話的話,那麼農夫與蛇的故事聽得懂嗎?”
四目相對,凌厲的目光直逼人心。
徐海洋臉上虛偽的笑容終於淡了淡,他低沉著臉:“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那天……你是簡唯唯兩個人是最先到的。”沈明宴將一口煙吐出,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著小溪澗潺潺的水:“你打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