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宴有些驚訝的拿起小盒子,開啟後發現居然是一個特別精緻的校服徽章袖釦,這個看起來跟其他的徽章不太一樣,做工和質地都精細了不止一個度,應該是專門定製的,他自己的徽章丟了之後雖然補辦了,但依舊愛丟,因為這個事情被扣了多少分,捱了不少處分。
簡桑說:“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之前的徽章不是很容易扣,容易丟,我隨便找了家店做了新釦子。”
……
金屬質地的銀色徽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沈明宴凝視片刻,把盒子緊緊的拿著,低聲說:“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給我準備禮物。”
他所認識的簡桑,好像和多年後的一樣。
永遠都是很認真的對待生活。
他細緻,細心。
不管是何時何地何處境,對待人都很真誠,從不會有任何敷衍。
就像是在平凡的日子,他也在閃閃發光。
沈明宴別過臉去,吸了吸鼻子。
簡桑收拾完藥箱看他,遲疑道:“你哭了?”
沈明宴有些跳腳:“才沒有!”
只是有些委屈。
過生日的時候老婆不來,也沒有給他準備禮物。
雖然後來拿了張打折卡給他,可是誰都知道是臨時找的,沒有放在心上過。
他當然知道重生後的簡桑跟他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但依舊抑制不住的難過,他這些天心頭的鬱悶都堵著化不開。
他沒有奢望簡桑作為同學能夠對他有多好。
可是真正被當做路人的時候,誰都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