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沒反抗。
簡桑把退燒貼給他貼上,又試了試溫度:“你還好嗎?”
沈明宴只感覺有些熱,但是簡桑的手是那樣的冰涼,被他碰到的額頭真的很舒服,即便是意識有些許模糊的時候,他也是下意識的親近這個人,真的像個大狗狗一樣,很乖巧的蹭了蹭簡桑的手,聲音低沉沙啞:“熱。”
簡桑知道他難受。
可是這貨到底是怎麼發燒的?
簡桑認真的想了想,好像在劇院的時候,沈明宴就明顯的有些嗜睡。
下午的時候天氣就有些涼,他為了趕時間送他去演唱會在前面騎車的時候,就吹了很多風。
後來從劇場出來的時候,天上下了很大的雨,是沈明宴撐的傘,簡桑身上幾乎沒有被淋到,而不被看到的,是沈明宴將風雨擋住的另外半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