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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人員就少,白天的舞會里有幾個人倒下了,剩下的這些,都是有點實力的。
很多人都沒有換裙子,還是穿白天那一身,黎鑰那裡則換成了一條掛脖露背短裙,一條短的美麗的裙子。
這個晚上不知道又會跳多久?
不知道會不會跳到明天早上?
黎鑰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來。
他倒是一點不擔心,恐懼是他早就已經不會有的情緒了。
黎鑰和玩家們相繼走向了舞會大廳,在那裡,他們的舞伴一如早上那會全都等待著了。
但讓大家又一次震驚的事,舞伴們全都穿著有衣服,人類的衣服,無論哪個怪物,身上都穿著有禮服。
而且這些禮服,和玩家們的裙子是對應款式和顏色的。
玩家們站在入口處,看著眼前這些邪惡怪物們,那一刻都有預感,這輪舞會,也許是最後的了。
玩家們站在原地,他們的舞伴走上來,把他們給分開。
黎鑰被樹人的手拉了過去,他撲到了樹人的懷裡,男人穿著極為修身的筆挺西服,純黑的顏色,那種黑裡面,靠近了仔細看,黎鑰看到了許多的紋路,藤蔓的紋路。
和黎鑰手腕來自脖子上門都一模一樣。
黎鑰把手抬起來,男人輕輕接住黎鑰的手。
男人底下無數的藤蔓,藤蔓們今天變得比較安靜了,黎鑰看了一眼,又抬眼注視男人。
快結束了嗎?黎鑰問。
男人點頭:嗯。
那就好。黎鑰笑起來。
男人摟住黎鑰的腰,手放在黎鑰身後時眸光一顫,似乎才發現到黎鑰這條裙子只有前面是可以遮住的,他的後背,一片的光倮。
而且不只是這樣,黎鑰剛剛撲到男人懷裡,哪怕隔著一層布料,他的身體也完全得撞上男人,那一份柔和,極致的柔和,男人知道那是什麼。
男人目光低落,落在黎鑰鎖骨下,再往下一點,那裡似乎在微微的搖晃著。
極小的弧度,但男人知道是在搖晃。
男人目光底更多的烈火,像是要燃燒起來般。
這是他們給我挑選的裙子,好看嗎?黎鑰笑著問男人。
好看。男人似乎呼吸聲都沉了起來。
那今晚我們好好玩。黎鑰突然就湊到男人耳邊,吐息勾人。
好男人嗓音低啞起來,他眼瞳裡藤蔓瀰漫上來,一雙人類的眼睛似乎無法在維持住,變得詭異邪惡起來。
黎鑰看見了,什麼都不說,反而笑容似乎更加穠豔。
音樂聲響起,再次能夠被玩家們聽到。
牆壁邊那裡有一臺純白的鋼琴,和之前純黑的不同,這一次是一臺極其純白的鋼琴,那種白,每個人看到都只有一種感覺,和場間的病美人膚色幾乎是一個色系。
如果,如果病美人躺在上面,那副畫面又該是什麼樣的?
這個念頭不只是怪物們有,玩家這裡,謝遠他們同樣也有。
他們的敵對者已經不只是怪物了,還包括同為人類的彼此。
如果只有一個勝利者的話,一定得是自己。
目標不再是自己之後,那麼需要考慮的事情就更加多了。
謝遠眸底一片深黑,他視線注視著自己的舞伴,可餘光還有心思全都在黎鑰那裡。
他的舞伴同樣也是。
有那麼一個美麗的人類,芬芳的軀體,來到自己懷裡才是最合適的。
而不是被其他的擁有。
周圍太多的目光都凝在自己身上,落在黎鑰光倮的後背上,他的身體隨著音樂在舞動著,任何一個動作都美麗耀眼到極致,扭動的纖細腰肢,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