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堂在博爾面前自然不敢擺譜,對方對他客氣,他當然也客客氣氣的回禮握手,然後道:“據我所知,徐庭知在幾個月前就加入荊棘花,成為荊棘花學校的一員,不知他什麼時候,又成為了博爾的學生?”
宋轅自然早就料到會有人這樣發問,他風度翩翩一笑:“博爾和邦聯有過約定,邦聯之下任何一個學院的學生,在徵詢了學生本人的意願之後,隨時都可以將學員檔案調入博爾,成為博爾的一員。”
換句話說,邦聯下所有學校都是歸我管,所有的學生都預設是我的,我看上誰,只要學生本人答應就成,你們這些小學校就別和我爭了哈。
宋轅這話說出來,霍家還沒什麼反應,一旁荊棘花學院的人一個個都像吃了死孩子一樣,紛紛低下頭降低存在感。
霍光堂道:“徐庭知現在涉嫌謀害我的兒子霍光堂,博爾要插手此事,幫徐庭知脫罪嗎?”
宋轅笑容如沐春風,輕飄飄的就把霍光堂咽回去:“證據不足,如何定罪,既然無罪,何來脫罪之說?”
接下來,不論霍光堂怎麼說,宋轅來回都是一個態度:這件事情在博爾看來尚未調查清楚,徐庭知現在是博爾的人,博爾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哪怕徐庭知真有罪,也是博爾才判定,更何況現在一切不清不楚,博爾定然全力插手,還徐庭知一個清白。
霍光堂見博爾竟然如此堅持,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沉了下來。
正所謂十年風水輪流轉,一報還一報,霍光堂既然利用霍家的權勢來壓徐庭知,硬是給他冠上罪名致他於死地,博爾面對霍家的時候,索性也以強勢壓人。
在場的法庭和荊棘花學院的人,都在霍家的強勢下選擇了屈服,如今來了個更厲害的博爾,他們自然不敢不從,紛紛站隊表示聽從博爾的吩咐。
霍光堂看著沒骨氣的奧蘭國人員,還有荊棘花學校的人,氣的氣血沸騰,但表面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握緊了拳頭,最終將目光放到了楚鬱身上。
他暫時沒辦法立刻殺死徐庭知,但要一個獸人過來,沒有關係吧?!
霍光堂低聲道:“徐庭知是博爾的人,博爾既然能收他為學生,相信他的品行定然是信得過的,有博爾出面再一次調查真相,相信我兒之死定然能查得一清二楚,如果是我錯怪了庭知,我願意當著全國人民的面向庭知道歉。不過……哪怕我相信庭知的人品,相信他和這件事情無關,但我兒死在獸人宿舍,卻是實打實的,徐庭知或許無罪,但獸人的罪孽無法洗脫。”
宋轅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霍光堂。
霍光堂此人很有意思,他的能力和實力有目共睹,他是霍家代表人物,但日常卻行事低調,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堅持不懈地為鳳凰家族尋找鳳凰,結果這次卻一改常態,和徐庭知起了衝突。
當然,自己的獨子死了,霍光堂會發飆是正常的,哪怕那個獨子死有餘辜,徐庭知這個兇手也當的冤枉,但落在了有心人眼裡,自然忍不住多想。
霍琅華為什麼一進學校就和徐庭知對上?大半夜的他偷偷跑進獸人宿舍做什麼?此刻他寧可放棄徐庭知,也要把徐庭知的獸人要過去任他處置,說霍光堂要走獸人洩憤也成,但如果換個角度想,其中真的沒有貓膩?
博爾既然插手這件事情,就表明了不懼霍家,徐庭知他們要,徐庭知的獸人,如果徐庭知不想放手,博爾自然也得幫他一起完好無缺的要走。
博爾是個學校,雖然隸屬於邦聯,但因為教育問題,與四大家族關係也不錯,徐庭知接下來要進的特別班,其中就有不少四大家族的人,對於鳳凰一事,博爾從來沒有想過要插手,畢竟博爾自己內部天才就一大堆,教導一個天才所要耗費的心血,往往比教導普通學員要多十倍百倍不止,自家那麼多人都忙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