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誰開始散佈他克妻的謠言,另外幾家也不敢了,再好的青年也得有那個命嫁啊。
這麼著直到他當了連長,霍母尋思兒子是有身份的人,說個媳婦也容易的,結果還不等找媒人上門呢,有個適齡閨女又被壞男人給糟蹋了。
這本來也沒他什麼事兒,可架不住鄉下有些人嘴碎,胡說八道,非要往他身上安,硬生生就把克妻這頂鐵帽子給霍青山戴上了。
大隊長唏噓得很,「也不知道該說他運氣忒差還是怎麼的,婚都沒結呢就背上一個克老婆的惡名。其實他條件好,實在不行外鄉找個也好的,外人也不知道這些舊事兒。可他不想騙人,自己倒先絕了結婚的念頭讓老太太不要忙活,沒把他娘愁死。」
林盈盈水亮的大眼睛一眯,扯了扯嘴角,「肯定有人故意抹黑他唄。」隨即她又掩口輕笑,略帶羞澀地說:「不過要不是因為這個,青山哥也不能等我。您不是說霍家大娘想兒媳婦麼,您幫我說一聲,大娘肯定樂不得呢。」
如果別人說這話,大隊長立刻就罵她不要臉,可林盈盈說出來,他覺得很正常。
跟林盈盈站得這麼近,大隊長都感覺林知青美得讓人不敢直視,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可想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是啥感覺了。
「林知青,青山那孩子本分實誠。背著這麼個惡名他也不好過,越來越嚴肅不愛說話。他不是故意對你沒禮貌的,你不要生氣。嫁給他的事兒就當開開玩笑啊。」
他既不信林盈盈真想嫁,也覺得兩人不般配。雖然霍青山英俊能幹,可他個性冷硬,沉悶不愛說話,更不會甜言蜜語,絕對降不住這像仙女又像妖精的林知青。
他倒覺得林盈盈惡作劇的成分更大,畢竟敢當眾說嫁給一個陌生男人,不是任性慣了她說不出口。
林盈盈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頗為自豪道:「我就喜歡他這樣的!」
這時候葉曼曼湊過來,再度怯怯地問:「盈盈姐,你不疼了嗎?」
她知道林盈盈痛覺比常人更明顯,這是大夫說的並不是林盈盈矯情,從前她一點疼都受不了,怎麼今天又是摔打又是磕的,她居然不鬧著去醫院?
林盈盈翻了她一個白眼,哎呀一聲就趴在旁邊的麥草堆上裝暈,她受了那麼大的驚嚇,怎麼暈都不過分!
最終林盈盈也沒稀罕坐葉之廷的腳踏車,她是躺在馬車上被拉回來的,為了不嚇著她,大隊長特意不讓套牲口而是自己拉的。
回到知青點,女赤腳大夫已經等在那裡給林盈盈檢查。
大夫對這些下鄉知青,尤其這個嬌滴滴據說脾氣很暴躁的林知青尤其沒有好感,她粗聲粗氣地讓林盈盈脫了檢查。
林盈盈倒是沒拒絕,看大夫麼沒什麼好害羞的,她大大方方地把自己脫得只剩下可愛的小粉邊內衣。
女大夫的臉瞬間紅得要滴血。
這、這林盈盈也太不害臊了,她、她這身材也太……太美好了,讓人不敢直視,看一眼就氣血上湧要噴鼻血的感覺。
她面板雪白無瑕,身段前凸後翹,一雙大長腿骨肉勻停,可以說從頭到腳無一不精緻。不過她面板太嬌嫩用力捏一下都會紅,更別說這麼粗暴地摔打,身上磕出一些淤青來,看著觸目驚心的。
萬幸的是沒有傷到內臟和骨頭。
女大夫都動了憐香惜玉的心,給林盈盈調配了土藥方,讓她熬水擦洗泡泡患處,爭取讓淤青散得快一些不要留下色素沉澱,免得破壞那雪白的肌膚。
林盈盈也就光明正大地養病不用去割麥子,還能享用大隊長婆娘送來的雞蛋面。
大隊長為了少一些麻煩,勒令不許把霍青山怎麼救林盈盈的事兒說出去,尤其抱著滾什麼一個字不許說,誰說就讓誰承擔摔著林知青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