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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鑰將卞南楓給他的糖,給仔細專心乃至認真地品嚐著。
他始終都微微挑起眼簾,染著星光的眼眸,看著卞南楓,看到這個人那張荷爾蒙爆棚的臉龐,因為他更加的耀眼迷人,這是幅不錯的畫面,是黎鑰喜歡的一幕。
卞南楓右邊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滲血,血液順著指尖,滑落到了黎鑰的臉上。
卞南楓食指在黎鑰的眉間點了一下。
在黎鑰用心且勾人地品嚐別樣的糖時,卞南楓開始在黎鑰眉間畫起了畫。
畫出了一朵花,正好就是黎鑰耳邊後那一朵五瓣花。
不過哪怕是看著一樣的,但由不同的人畫出來,卻又顯得很不一樣。
黎鑰眸光微閃,知道卞南楓在做什麼,沒有阻止,他喜歡卞南楓這顆糖,雖然一點都不甜,可是很可口,可口到黎鑰都要給直接整斷了。
最後還是沒有直接把糖給咀嚼了,畢竟黎鑰對於喜歡的東西,總是很憐惜的。
何況是卞南楓,他魚塘裡讓他非常喜歡的一個存在了。
品嚐的時間並不久,卞南楓那裡,其實早就已經在邊緣上了,看到黎鑰微微低垂著臉,張開緋豔花瓣的嘴唇,來嘗他的糖時,光是看到這一幕,就足夠讓卞南楓把他糖裡的糖漿全都轉讓給黎鑰。
黎鑰被突然裂開然後迸裂到他唇裡的糖漿給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黎鑰咳嗽起來。
咳出了鮮血,鮮血混合著糖漿,被黎鑰給嘔到了地上。
黎鑰嘴唇上鮮血之外,還有點別的。
他站了起來,站到卞南楓的面前,抓著卞南楓的右胳膊,直接就抓到了卞南楓受傷的地方。
眉頭微的一擰,刺疼感襲來,但卞南楓什麼都沒有做,就那麼安靜地凝視著黎鑰,他眼底的火還在燃燒,沒有完全熄滅下去,卞南楓扣著黎鑰的後頸,低頭啄上去。
把黎鑰唇邊包括血液在內的粘稠都給啜走了,啜到了自己唇裡。
算是首次,嚐到自己糖裡糖漿的味道,那種味道,怎麼說,大概是混合黎鑰血液的味道,似乎真的有點甜了。
很喜歡?卞南楓看得出來黎鑰眼眸底都是愉快的光澤。
還可以。黎鑰的讚美似乎收斂了一點。
卞南楓沉沉笑出聲。
那也不錯,有這個評價,對我來說,足夠了。當然不足夠,只是話要這麼說。
因為只要黎鑰高興就好。
黎鑰走到一邊,抽了點紙巾把嘴角的鮮血給擦掉,也吐掉了一點嘴裡的糖漿,那不是監獄長給他的水果糖,吃到肚子裡,沒什麼好處。
又稍微理下了衣服,將凌亂的頭髮也順了一下,黎鑰轉過身,拉開了臥室的門。
外面醫生就坐在桌子後面,已經沒有再畫畫了,在她面前的桌面上,放置著一幅畫。
聽到了開門聲,醫生平淡的視線轉了過去,當視線一落到黎鑰身上,對方還沒有靠近,她突然就意識到就在剛剛或許發生了一點什麼事。
這個病美人的眉眼裡,一看就可以看到無盡的媚態,那種媚,平常是不會流露出來的,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
剛剛房間裡,就有個特定的一刻。
已經稍微吃了點東西了嗎?
那麼自己今天準備的糕點,看來就不用給黎鑰了。
不用喂到他嘴裡了。
過來!醫生朝黎鑰伸手,讓黎鑰過去。
這裡是她的私人地盤,進來這裡的人,只要還在這個房間裡,某種程度上就已經成為了私人的私有物。
黎鑰是,他旁邊的那個不一般的男人也是。
男人胳膊上的一塊皮給了醫生,算是不錯的交換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