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被吻得暈暈乎乎,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從車裡出來回到房間的。
洗澡的時候她摸著自己的唇,總覺得那種心悸的感覺還在。
跟觸電似的,一會兒來一下,太刺激了。
胡亂衝了個澡,溫故弄乾頭髮後趕緊爬上床,開始閉眼睡覺。
彷彿這樣,就能把那種感覺留住似的。
不出意外她又做了那種夢,這次夢的內容更清楚,兩人的戰況也愈加激烈。她聽到了自己的喘/息呻/吟,哀怨纏綿,細細碎碎的十分撓心。別說男人聽了受不了,就是她自己聽了都血脈賁張,恨不得和人再戰幾百回合。
一個夢做下來累得她半死,第二天起來渾身肌肉痠痛。
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唐應欽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以前覺得沒什麼,今天只覺得似乎離得很近。
溫故才發現從她這裡一伸手,就能直接握住唐應欽的手。
不過她沒這個膽子主動去握人家。昨天那個被動的吻這會兒想起來還叫人肝顫。更別提她後來做的那個夢了。
她還記得自己在夢裡跟人撒嬌,急促地聲音不停地催促對方:“快點,再快點。”
真的羞死人了。
溫故臉頰一片緋紅,手指頭變得很不聽話。夾菜的時候筷子拿不穩,夾了幾次都掉了。
她就有點喪氣,索性不碰那個菜,埋頭喝白粥。
過了一會兒就有筷子夾著那菜遞到她碗裡,不用想也知道是唐應欽。溫故本想和他說聲謝謝,結果一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立馬就嚇得把頭低了下去。
感覺已經沒有辦法好好相處了。
唐應欽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吃完飯自顧自上班去了。
溫故則去上學,一整天都有點精神不集中,被老師點了兩次名。
晚上回家做功課的時候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本子上老是晃過唐應欽的那張臉。似笑非笑的,像是在嘲笑她似的。
氣得溫故拿筆劃了好幾個大叉叉,生生把一頁紙給弄廢了。
晚飯唐應欽有應酬,溫故大大地鬆一口氣。她吃過飯就把自己關在房裡,不管外面有什麼動靜都不出去。
後來她聽見唐應欽的車回家的聲音,從窗簾的縫隙裡看見他下車進屋,也聽見他上樓的腳步聲。
想到有可能和他見面,溫故嚇得趕緊去把房門給鎖了。
結果對方根本沒有來找她的意思,徑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溫故又有點失落。
他到底什麼意思,那麼堂而皇之地佔她便宜。結果佔完之後無聲無息,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哪有人像他這麼惡劣的。
越想越氣,溫故決定從現在起以後都不再理這個男人。
第二天早上溫故故意晚起,等唐應欽出門後才匆匆上樓,抓起兩片面包就往門外跑,一路上不停地催老郭開快點兒。
“我要遲到了郭叔。”
唐應欽把老郭留給溫故,後者也對溫故很是照顧。
“開太快怕你難受,明天你還是早點起吧,別把自己搞得那麼慌張。”
溫故嘴裡嗯嗯地應著,心裡可不這麼想。她就想避開唐應欽,哪怕上學遲到呢。
結果一整個星期,溫故天天遲到。
到了第二週週一的中午,溫故吃完午飯正在教室裡做習題,突然有同學飛奔進屋,在那裡宣佈大訊息。
“剛剛看到個超級大帥哥進老班辦公室了。”
“真的,有多帥?”
一聽是帥哥,幾乎所有女生都圍了過來,除了溫故。
“特別帥,比季雲琛還帥。”
那女生和溫故一樣,也是季雲琛的歌迷。平日裡哥哥長老公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