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天牢?
張家與花族的諸多強者們同時色變,面面相覷,眼中皆有疑色與怒焰,天牢重地,關押著不少窮兇極惡之輩,若是跑了出去,那就糟糕了。
頓時,張家眾人喧囂議論。
張塵抬起手臂,制止了眾人的喧鬧,旋即將目光投向那稟報之人,此人正是鎮壓天牢的那位尊者,張塵一字一字地道:“莫要慌張,且詳細道來,闖天牢的是何方神聖?他們的目標是誰?”
“硬闖天牢的不知是誰,但他們的目標是盧青!”那張家尊者答道。
聽聞盧青之名,張家眾強者心裡犯起了嘀咕,滿是不解,他們事先已將盧青的背景調查清楚了,那就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窮小子,又怎會有強者為了他,硬闖張家的天牢?
那人的修為境界,最少是輪迴境!
但接著,眾人便冷笑起來,怕是一個狂妄無知之輩,張家豈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即便是一尊聖人,都不能來去自如!
倒是人群之中的張子文和張靈芝二人面色微變,若有所思,心有所想。
張靈芝身穿一件粉紅綢緞,唇紅齒白,肌膚如玉,臉上略微有些憔悴不堪,卻不損她天生麗質,反倒是增添一股楚楚動人的韻味,彷彿一朵於清晨綻放的花朵。
而她身側的花無缺,正襟危坐,長髮如雲,面如冠玉,劍眉星目,俊逸非凡,無論誰見了,都得讚歎一聲,那眉宇之間的凌厲之意,如破雲之劍,怎麼都掩藏不住,鋒芒畢露。
雖然花無玥假扮的花無缺,與此刻的花無缺面容完全相同,但二人之氣質,卻截然不同!
花無玥扮演的花無缺,文質彬彬,溫文爾雅,如春天的一縷和煦的春風,拂面而來,頓感溫暖與愜意。
而花無缺呢,似磨礪了十年的古劍,劍入鞘十年,遮掩全部的劍意,而一朝拔劍,劍意迸發,傾瀉這二十年的意氣!
花無缺眼角的餘光瞥到張靈芝的神色變化,不由得笑道:“靈芝對那硬闖天牢之人的身份,可有了解?”
張靈芝神色一緊,捏緊了手中的酒杯,微低著頭。
唰唰唰!
場間無數道目光投射而來,連那張塵都看向了張靈芝。
“靈芝,你莫非有事瞞著我們?”張塵沉聲問道。
張靈芝緊咬著下唇。
這時,張子文忽然站起來道:“稟家主,我知道那人的身份。”
“哦?他是誰?”張塵問道。
“青蓮聖子,楚歌。”張子文答道,楚歌昨日剛到鳳凰古城,今天就有人硬闖天牢,他不信世間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劫牢之人,十有八九是楚歌!
“什麼?!”
包括張塵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
連一直深沉平靜的花無缺,都手指一顫,眼睛微眯,那深邃的眼眸之內,不禁起了波瀾,掀起陣陣漣漪,他對楚歌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
楚歌曾是花無缺墮入懸崖前,想奮力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這根稻草斷了。
而如今的楚歌,是花無缺本該成為的模樣!
楚歌的榮譽,本該屬於他!
說不嫉妒,那是假的。
當花無缺淪為廢人,每日坐在輪椅上自怨自艾時,耳邊傳來的,卻是楚歌那一件件輝煌的戰績,耳中盡是他人對楚歌的讚譽,他之於楚歌,宛如深井之內的青蛙,仰望翱翔九天的雄鷹。
如今的花無缺恢復了巔峰狀態,他心裡藏著深深的野望,他想和楚歌較量一番!
張家眾人神情憤怒,紛紛怒罵譴責楚歌!
“青蓮聖子簡直是欺人太甚,有辱青蓮聖地的門風!此等行為,與那西域的魔道修士何異?我看吶,青蓮聖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