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那嚴滕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對方也至於在這件事情上欺騙玄雲府,完全沒有必要。
難道十五長老真的死了?
若是如此,那又是誰殺了一位神橋境宗師?
盧永陽大袖一揮,冷哼道:“十五長老的死亡,不關我玄雲府任何事情,倒是你,居然派神橋境追殺楚歌,傳出去,你也不怕雲荒修煉界取笑!”
盧永陽立即劃清界限,決不能讓嚴滕把十五長老之死賴在玄雲府身上,否則,玄雲府就洗不清了,日後天劍宗要開戰,就有了一個正大光明的藉口。
“好好好!”
嚴滕怒極反笑,“那張地圖總在你們玄雲府的手中吧?那是屬於我們天劍宗的東西,讓楚歌交出來!”
嚴滕失望地發現,並未從盧永陽的眼中看出什麼道道來,大家都是活了那麼久的老狐狸,豈會輕易露出什麼馬腳。
“地圖?什麼地圖?”盧永陽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的確有訊息傳來,說楚歌搶了天劍宗的東西,貌似是一張地圖,具體的就不知道是什麼了,但盧永陽又不是傻子,天劍宗如此緊張那張地圖,說明那張地圖的價值很高,這時候自然是矢口否認,問啥都是不知道!
“你把楚歌叫出來!”嚴滕怒吼一聲,身後氣勢猶如雷雲滾動,驚天動地,震人心魂,一身彼岸境的修為展露無遺,此地的眾多弟子連呼吸都感覺壓抑。
盧永陽輕輕揮手,為玄雲府弟子擋住威壓,對著盧永陽笑道:“我哪裡知道那小子目前在什麼地方,或許已經回到玄雲府了,嚴兄若是想跟楚歌當面對質,那就隨我去玄雲府走一遭吧,我也好略盡地主之誼。”
盧永陽的話輕飄飄地,十足地無賴節奏。
嚴滕眼中露出謹慎,他雖是彼岸境強者,但也不敢孤身一人闖入玄雲府的,雲荒七大宗門,每座山門都有護宗殺陣存在,在那等強悍的殺陣下,即便是彼岸境強者,都有隕落的可能。
“我在這裡,嚴宗主有什麼話要問我?”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天劍宗和玄雲府弟子皆是循聲望去,霎時間,幾千人的目光落在來人的身上,只見,那是一位相貌清秀的年輕男子,那男子臉色略微蒼白,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鮮血的氣息,明顯是殺了不少人。
楚歌緩步走來。
天劍宗和玄雲府這麼大的陣仗,早已驚動地底世界的其他宗門,不少修士來此看熱鬧,楚歌便隱藏在人群中,同樣來到此地。
宇文卓露出苦笑:“楚師弟膽子真大,這個時候還敢出來。”
宇文卓身邊站立著一位黑衣男子,那男子乃是獨眼,左眼已瞎,他的身上散發出一道陰冷的氣息,此時只聽得他冷冷道:“狂妄!若非他拿了天劍宗的東西,我們玄雲府也不會死這麼多人!”
宇文卓皺眉道:“刁師弟此言差矣,兩宗水火不容,若是因為怕死而一味退縮,只會讓天劍宗得寸進尺。”
宇文卓深深地懂得這個道理,死亡是無法避免的,怪不得楚歌,而若是楚歌手上的那張地圖對玄雲府很珍貴,那麼死亡就是值得的。
刁擎不屑地笑笑:“宇文師兄,你服了楚歌,我卻是不服!兩年不到的時間,此子從一位尋常內門弟子,成長到這等地步,其中必有貓膩!”
刁擎眼神閃爍,望著楚歌,那一隻獨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玄雲府三十歲以下天驕中,宇文卓和刁擎兩人在伯仲之間,難分上下,正因為如此,當他知道楚歌擊敗任卿狂的訊息時,並無太過震驚,因為他與宇文卓、任卿狂也是屬於同一等級的天驕。
他們敗給了楚歌,不代表他會輸給楚歌!
而且,楚歌身上有秘密,這是刁擎極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