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肖絨突然解約,不由得讓人聯想到前幾年n-o-i解散的時候梁伊衣晾出來的違約金。
肖絨現在身上背著不少代言和節目恐怕違約金還是翻倍的。
她之後呢?
肖絨自己微博底下全是關心,偶爾出現的黑子發言都被拖出去了。
被很多人關心的當事人現在心情倒是很好,她靠著荊天月,盯著電梯上跳躍的數字,「打算跟你。」
她的音色本來就清潤,可是帶著困頓和疲憊之後反而有些喑,這四個字被她拖得長長,像是還有長長的餘生也要這樣。
電梯裡的鏡子映出她們兩個的模樣,荊天月笑著說:「如果我不答應呢?」
肖絨啊了一聲,「那我只好從這一層跳下去了。」
剛好停在十八層,之前肖絨按錯了。
荊天月:「威脅我啊。」
肖絨:「是啊,我現在還算紅,你不要我我就……」
「就怎麼?」
荊天月湊過去問,肖絨的脖子上圍了一圈毛領,跟她名字一樣毛茸茸,下巴因為低頭被埋在白毛裡,她的手拉著荊天月的手,似乎很為難。
「你不要我我還是要跟著你的。」
她壓根不會威脅人,在荊天月面前沒有任何的攻擊性,越是這樣,越讓人想疼。
為什麼呢。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荊天月閉了閉眼,「公共場合,我要忍住不親你。」
肖絨:「你哪有這麼多顧忌。」
荊天月:「……」
肖絨:「這不是你的公司嗎?」
荊天月沉默了片刻,「你說的對。」
還有十層,管理層的專屬電梯,壓根沒別人。
肖絨喘著氣,呼吸噴在鏡面上,被她畫了個愛心,短暫的幾秒。
她:「這樣扭脖子和你親好累。」
荊天月想了想:「回去換個地方?」
肖絨哦了一聲。
「你真的不簽我啊?我手機關機了,一開機就有很多人給我打電話的。」
荊天月:「除了我你還想跟別人?」
肖絨:「不想。」
這段對話毫無營養,兩個人都笑出了聲。
第二天發布會九點開始,在鄒氏集團旗下的一個酒店。
還沒到點的不少受邀的記者就到了,全網直播,陣仗大得可怕,預約直播的人數都幾百萬。
荊天月壓根不收這些場合的約束,亮相的時候一如既往地傲慢,似乎從頭到尾都武裝起來,像是
古典油畫裡的美人。
帶著攻擊性的美艷,回答問題都顯得刺。
肖絨吹了一晚上枕邊風到底還是來了。
她戴著口罩在角落裡作者,旁邊一起的還有梁伊衣,典型的吃瓜群眾,還煞有其事地說自己有邀請函的。
倆人在後臺碰到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都怕被認出來,口罩帶了好幾層,佯裝是工作人員。
梁伊衣:「你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
肖絨:「因為她說我出來搶風頭。」
梁伊衣:「真的假的,我以為荊老師會說你要艷壓她。」
肖絨:「你怎麼知道。」
梁伊衣:「她的高頻嘲諷金句啊,都是梗,每次紅毯每天都說她艷壓誰導致被女明星孤立之類的。」
肖絨:「原來是開玩笑啊。」
梁伊衣都快噴了:「你不知道啊。」
肖絨老實地點頭。
「那你呢?」
梁伊衣摸了摸自己的口罩,「我只是看熱鬧。」
肖絨倒也信,梁伊衣一向匍匐在吃瓜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