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絨看到一邊的煙盒,空氣裡都瀰漫著煙味,她問:「怎麼了?」
荊天月唉了一聲,「大人的煩惱啊。」
肖絨:「我也是大人。」
被人掂了掂胸,「不大啊。」
肖絨哼了一聲,「你剛還說你大就可以了。」
荊天月的領口敞開著,睡衣裡當然什麼也沒有穿,凸起的點都印了出來,乳暈上還有咬痕。
「所以你好使勁咬我,希望我再大點讓你埋著喘不過氣?」
她的聲音帶著揶揄,那點愁又沒有了,煙裊裊的,被風稀釋,肖絨也拿了一根,塞進嘴裡,湊了過來。
她們靠著窗,點菸點得有些曖昧,彼此身上都是彼此的味道。
肖絨吸了一口煙,說:「什麼時候去旅遊?」
荊天月嗯了一聲,尾音上挑,「終於想起來你鴿我的旅遊了?」
肖絨:「忙嘛。」
荊天月:「明天什麼行程?」
肖絨:「錄音,之前有幾個工作沒收尾。」
荊天月哦了一聲,「我們肖絨好有出息哦。」
肖絨:「別鬧。」
荊天月笑了一聲,她抽菸的姿勢都帶著媚,眉梢眼角都是讓肖絨喘不上氣的誘惑。
特別是上床的時候,她恨不得貼得再緊一點。
恨不得對方把自己搞暈。
荊天月:「等你檔期吧,我隨時有空。」
肖絨:「那你等我。」
荊天月:「我還不等你?換做別人我早不要了。」
肖絨:「那我是特別的。」
荊天月嗯了一聲。
肖絨的頭髮披著,也不長。荊天月和她在一起很少看她抽菸,驀地想起第一次拍電影的時候,看到肖絨在樓下抽菸。
大雨的路邊,這個人踩著拖鞋弓著背抽菸,懶洋洋的,抽出了點頹。
現在也沒差,眉宇自帶的,兀自的那股味,就是留不住的味道。
偏偏本性相反。
「什麼時候開始抽的?」
荊天月問她。
肖絨想了想:「十四吧。」
荊天月:「那麼早。」
肖絨:「教我跳舞那大哥給了我一根。」
「就很喜歡了?」
肖絨:「那也沒有,自己買一包很浪費,就不太抽。」
後來出道有時候壓力大會
抽兩個根,跟趙茗硯背著梁伊衣在樓道里抽,還是被抓到,罵了個狗血淋頭。
頭被人揉了揉,荊天月把自己那根煙扔了,伸手拿走夾走肖絨嘴裡那根,趁著對方還沒合上嘴,親了上去,舌頭順著唇縫鑽進去,煙味都纏繞在一起。
肖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親得快喘不上氣。
她不服氣,鬆開之後喘著氣說:「再來一次。」
荊天月:「不要。」
肖絨哼哼兩聲,轉身走了,荊天月哎了一聲,手剛伸出去拉她被人拽住,天旋地轉,位置倒轉,被人壓在窗欞,睡袍都腰帶都被這個動作扯掉了。
根本是開著衣服。
肖絨還穿得整齊,布料跟肌膚摩擦,肖絨臉上都是得逞的笑意。
她捧起荊天月的臉親得對方滿臉都是口水。
荊天月:「你是小雞嗎?」
肖絨:「你不是米。」
荊天月:「那我是什麼?」
肖絨:「老婆啊。」
她的手摩挲著光滑的肌膚,「發布會真的不讓我去?」
荊天月:「你這麼想去?我還在追你呢。」
肖絨:「那我們現在算什麼?」
她的唇在荊天月唇邊逡巡,手卻